真的很瞭解。”石之軒看著他：“你既然有實力破碎虛空，為何又不去？”

“破碎虛空有我現在的生活舒服嗎？”凌池反問。

“……”石之軒冷冷地道：“胸無大志！”

“我的志向不是邪王瞭解的。”凌池搖搖頭：“但是看在青璇的面子上，我可以幫你治好精神分裂，你要試試嗎？”

“什麼！？”

石之軒震驚的看著他：“當真！？”

“試試看又不會有損失。”凌池微笑道：“若是治好了，邪王也就有了衝擊破碎境界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好。”石之軒答應下來。

“……”凌池微微一愕，道：“我還以為邪王會猶豫許久，沒想到如此果斷。”

“正如你說的，失敗了也不會損失，若成功了，我就有了破碎的機會。這種無本買賣若是不答應，那我就真的瘋了。”石之軒道。

不，其實你已經瘋了。正常人是不會這麼痛快答應的。

凌池沒把這句話說出來，點點頭：“那從今日起，一直到明年此日，邪王就不要離開桃花島了。”

“要一年？”石之軒皺眉。

“一年已經很短了。”凌池說道：“邪王別忘了，你已經精神分裂二十年了。”

石之軒微微沉吟，點了點頭：“好，那就一年。”

凌池微微一笑：“治療費用可不低。”

“我女兒都給你了，你還想跟我要治療費？”石之軒眉頭緊鎖。

“怎麼？”凌池斜眼看著他：“我給你把病治好，你就把女兒賣給我？”

石之軒攥緊了拳頭，雙目圓睜，滿身殺氣。

“別來這套，不好使。”凌池周身金光一閃，金龍隱現，霸氣十足。

“……”石之軒心底發顫，殺氣都消散了。

“我沒錢。”石之軒不爽的說道。

“沒錢沒關係。”凌池呵呵笑道：“把你的武功心法什麼的都拿出來，應該夠治療費了。”

“……”

石之軒能怎麼辦？閨女都給了，他還留著這些武功心法有什麼用？

“你真是個混賬。”

……

“吃吧！”凌池拿出一根冰棒：“以後每十天吃一根，一年以後應該就差不多了。”

冰棒，玄冥二老身上爆出來的（玄冥二老：我們不是退出歷史舞臺了嗎？），曾經治好了歐陽鋒的瘋病，雖然最終還是被凌池殺掉了，但至少證明冰棒的確是可以治好精神病的。

歐陽鋒是徹底的瘋了，還能治好，而石之軒只是精神分裂，並沒有徹底瘋掉，想必也是可以治好的。

石之軒嚐了一口冰棒，當即感覺大腦一片清涼，思維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分裂的精神狀態似乎也不存在了。

“感覺怎麼樣？”凌池問道。

“很好。”石之軒說道：“頭腦變得很清楚，沒有了迷茫、煩躁的感覺。”

“那就好。”凌池點點頭，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年以後自會見分曉。”

石之軒點了點頭，道：“為我準備筆墨紙硯。”

“早就準備好了。”凌池把筆墨紙硯都拿出來，道：“你慢慢寫，以後每日三餐我會讓人給你送過來。”

石之軒點點頭，開始默寫自己畢生的武學功法。

凌池退出客房，回到農場繼續拼裝鐵鳶。

外界的後半夜，凌池終於拼裝好了鐵鳶。但是看了看整體效果，發現這鐵鳶十分的難看，一點美感也沒有。

凌池倒是無所謂，反正只是試驗的作品，但蒲恆這個對‘美’有著十分執念的老鐵匠受不了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作品如此難看，於是說道：“公子，請給老朽一些時間打磨，老朽定讓這鐵鳶變得完美無瑕。”

“不用了吧！”凌池說道：“我只是想看看它能不能飛起來，要是飛不起來，做得再漂亮又有什麼用。”

“那……公子先試飛，若是飛行成功了，老朽再做打磨。”

凌池笑了笑：“好吧！”

相處這麼多年，他早知道蒲恆是個完美主義者，而且還是個美型主義者，但凡不好看的，都會被他歸為廢品系列，寧可砸了也不願被人使用，這大概也是他強於歐餘的地方。歐餘是‘差不多’就可以，而他卻是精益求精到了苛刻的地步。

什麼事都怕較真，越較真，就越完美。

凌池跳到鐵鳶上，在鐵鳶身體的部位，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