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小木屋的壁爐燒的旺盛，室內溫暖如春。

眾人圍坐在飯桌前，桌上擺著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還有熱氣騰騰的餃子。

凌池給小龍女倒了一杯葡萄酒，笑道：“這是我自釀的葡萄酒，龍兒嚐嚐。”

小龍女輕輕點頭，看著這紅色的液體，聞了聞，有點香。

品上一口，入口微甜，有點澀，但更多的是一種冰爽的清新感。

“怎麼樣？”凌池問道。

“很好喝。”小龍女臉蛋有點紅：“就是頭有點暈。”

“……”

這葡萄酒的度數只有8度而已，比啤酒還低，小龍女只喝一口就頭暈，酒量淺的可怕。

“畢竟是酒，喝多了都會上頭。”凌池給她酒杯倒滿：“不過今天高興，多喝點沒關係。”

“嗯。”小龍女有些喜歡葡萄酒的味道，在凌池的勸說下，也就多喝了幾杯。

年夜飯還沒吃一半，小龍女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龍兒？龍兒？”凌池推推她，毫無反應。

凌池掃了眾女一眼，乾咳一聲：“龍兒喝醉了，你們先吃，我抱她去房間休息。”

此時洪凌波也在雙兒的勸說下喝了不少，正暈乎乎的，沒什麼反應，陸無雙也喝的有點多，臉蛋通紅，默默地掉眼淚，嘴裡嘟囔：“楊過，你個混蛋。”

只有雙兒比個大拇指：“哥哥，加油。”

凌池很感動，還是雙兒貼心。

……

凌池的臥室就在一樓，一樓也只有一間臥室。不大，大概十平米的樣子，除了一張比較大的木床和一個木櫃之外，就沒別的東西了。

凌池把小龍女抱到床上。

房間裡沒有燈光，雖然很黑，卻阻止不了已經可以夜視的凌池看穿一切。

醉酒的小龍女非常安靜柔美，那純淨的睡靨看得他有些把持不住。

“不行不行。”凌池拍拍臉：“不能趁人之危。”

不過……

“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還是脫掉比較好。”

……

凌池退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哥哥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雙兒有些意外。

“別這麼看我，你哥哥我可是正人君子，哪會趁人之危。”凌池一臉正氣的在她旁邊坐下，正要吃飯，卻見洪凌波晃晃悠悠的也趴下了。

“……”凌池有些無奈的道：“雙兒，今晚讓她睡你房間吧！你和無雙擠一擠。”

雙兒點點頭，先去樓上鋪好被褥，再回來抱洪凌波上樓。

安頓好洪凌波，雙兒回來剛坐下，就聽‘咚’的一聲，陸無雙倒下了。

“……”

二人哭笑不得。

“我來吧！”凌池把陸無雙抱起來：“這小丫頭，平時裝的滿不在乎，一喝醉什麼底都漏了。”

雙兒看著陸無雙臉上的淚痕，輕嘆道：“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凌池搖搖頭，把陸無雙抱回房間。

一場好好的守歲，最終只剩下他和雙兒。

“來，雙兒。”凌池舉起酒杯：“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雙兒笑容滿面：“雙兒也敬哥哥，祝哥哥今晚拿下龍姑娘。”

“咳，都說了，我不是那種人。”

雙兒點頭：“我相信。”

“……”

……

凌晨，終南山下傳來陣陣鞭炮聲，還有煙花在夜空綻放。

凌池和雙兒坐在屋頂上向山下眺望，山下已是萬家燈火，火樹銀花不夜天。

雙兒依偎在凌池肩頭：“好美呀！”

“是啊！好美。”凌池握著雙兒有點冰涼的小手，輕聲道：“雙兒，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幾個春節了？”

“六十九個。”雙兒張口就來：“如果前兩年哥哥沒出遠門，這應該是第七十一個。”

“虧你記得這麼清楚。”凌池笑道。

雙兒輕嗯一聲，道：“和哥哥過的每一天，雙兒都記得清清楚楚。”

“……”凌池把雙兒抱進懷裡，耳鬢廝磨。

雙兒心跳的有點快，呢喃道：“哥哥。”

“以後，繼續陪著我。”凌池抱緊了她：“永遠。”

雙兒的心融化了：“嗯。”

……

鞭炮和煙火停止了，凌池和雙兒回到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