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巫行雲又來到凌池家小院。

正在吃飯的四劍看了她一眼，沉默了。

巫行雲：“……”

四劍立即起身：“凌老闆，我們吃好了。”

“這就走了？”凌池愣了下，道：“豆漿快好了，喝碗豆漿再走吧！”

“不了，我們還有點宮務處理，下次再喝。”四劍急匆匆的離開了。

唉呀媽呀！太嚇人了。

……

“她們怎麼跟逃命似的？”凌池看著巫行雲：“你來她們就跑，小云，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宮裡的地位是不是很高？”

“也許吧！”巫行雲往飯桌前一坐，道：“我渴了。”

“你來的倒是時候。”凌池笑道：“剛煮出來的豆漿。”

“放點糖。”巫行雲道。

“客氣點。”凌池朝廚房走去：“等著。”

不一會兒，一碗放了白糖的豆漿端上來，凌池又端了一盤乾果，沏上一壺熱茶，在巫行雲對面坐下，道：“昨天宮裡不是抓了個女的嗎！是什麼人吶？”

巫行雲淡淡地道：“一個誤闖的小丫頭，童姥已經把她關起來了。”

“誤闖就關起來？”凌池道：“為什麼？”

“終歸是有人受傷，關三個月，以儆效尤。”巫行雲道。

“那倒是應該。”凌池點了點頭，笑道：“小云知道的這麼清楚，果然不簡單。讓我猜猜，難道你是童姥……”

巫行雲雙手微微一緊。

“的孫女？”凌池笑道：“我沒猜錯吧？”

“……”巫行雲瞥了他一眼：“你真聰明。”

“那是。”凌池笑容滿面：“沒想到你的來頭這麼大，我就說長這麼漂亮的小女孩肯定不簡單。”

“哼！以貌取人，膚淺。”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那麼一點點高興。

“雖說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不過也有相由心生的說法。”凌池笑道：“小云你長得這麼漂亮，言談舉止卻與眾不同，且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宮女。”

巫行雲看著他，道：“你一開始就看出來了？”

“看是看出來了，就是沒多想。”凌池笑道：“那天是剛來宮裡，也不知道誰是誰，我還以為你只是個普通的小宮女呢！不過這些天接觸了那麼多人，才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

巫行雲淡淡一笑：“你果然聰明。”

“那是。”凌池笑眯眯地道：“知道我的諢號嗎？”

“你還有諢號？”巫行雲瞥了他一眼，喝口豆漿：“是什麼？”

“大宋第一狗頭軍師。”

“噗”巫行雲一口豆漿噴凌池臉上，咳嗽幾聲，臉蛋通紅。

“小心點。”凌池趕緊摘下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擦臉，嘆了口氣：“大驚小怪，你還得練呢！”

“……”巫行雲做了幾個深呼吸，從凌池手裡把毛巾搶過來，擦擦嘴，道：“活該。”

“我怎麼就活該了？”凌池又從懷裡抽出一條新毛巾，擦擦頭髮。

“……”巫行雲啪的一下把毛巾砸在桌上，把新毛巾搶了過來。

“哎？我說，你客氣點行不行？”凌池無語。

“哼！”巫行雲翻個白眼：姥姥我何須客氣。

“唉！長得好看果然可以為所欲為。”凌池嘆了口氣，用舊毛巾擦擦桌子，以後就當抹布用了。

“別總說我好看。”巫行雲有點不舒服：“我又不是繡花枕頭。”

“噗”凌池差點笑噴：“你知道繡花枕頭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知道。”巫行雲翻個白眼：“是說某些人空有外表，卻無學識才能。”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凌池伸出大拇指：“厲害，厲害。”

巫行雲秀眉微蹙：“總覺得你在嘲諷我。”

“沒有沒有，我是誇你呢！”凌池嘆道：“是我汙了，我果然已經是個骯髒的大人了。”

“……”巫行雲看著他：“莫名其妙。”

……

豆漿喝完了，乾果也吃了幾顆，巫行雲拍拍手，道：“你不是說你武功很厲害嗎！”

“啊？咋了？”凌池見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道：“幹嗎？你想跟我學武功？沒問題，我有家傳武學美女拳法，正適合你這樣的小美人練習。”

“……”巫行雲一臉鄙夷：“這拳法一聽就很下流，虧你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