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為啥有這麼多打賞的呢?莫不是要我多更,實在寫不出來啊!瑟瑟發抖中.感謝書友蟬世衣,,天冷就喜歡你,文新sh,落雲紋銅禁,天語雅閣,等等,請恕我不能一一列舉.)
屠立春指揮的這一百餘騎,的確是仿照成德狼騎來訓練的。
李澈也有過這樣一支部隊,人數甚至多達五百人,就是這五百人,便敢於向數千契丹騎兵發起衝鋒,一次又一次地清空範圍內的敵人,為他們的步卒掙取到足夠的時間。
李澤沒有李澈那樣廣闊的選材空間,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從秘營之中選拔而出的佼佼者,從青壯之中挑選的廖廖無幾,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自然而然地,這支百人的騎兵也無法與李澈的那支五百精騎相比。更遑論與真正的成德狼騎比較了。
不過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成德狼騎的威名,現在這些普通計程車兵們可能不會知道這支十餘年前威震北地的騎兵,但朱軍怎麼會不知道呢?
作為世家貴胄中的一員,從小他們就會接受嚴格的教訓,大了之後,更是要對這天下局勢有著一個清晰的瞭解,像成德狼騎這樣的軍隊,自然是讓他們映象深刻。
其實屠立春的這支騎兵與成德狼騎還是有著明顯的區別的,至少在盔甲的質量和外貌之上就不同。
不過當這支騎兵跑起來,當上百把斬馬刀舉起來,當裹挾著大量煙塵的這支騎兵如同旋風一般卷向他們的時候,驚鴻一瞥已經讓朱軍嚇破了膽。
我這是作了什麼孽喲?不是說翼州已經沒什麼像樣的武裝力量了嗎?怎麼連成德狼騎都招來了。
策馬,拐彎,逃跑,這完全是他下意識的第一反應。
而他的屬下們,自然是唯他之命是從,眼見著上司掉頭跑了,他們自然也是有樣學樣,緊緊跟隨。
至於為什麼?
此時的他們當然也並不關心。
但兩軍對壘,特別是兩支騎兵對壘的時候,出現這樣的狀況,那就是一個致命的錯誤了。
當朱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他的身後,是他的騎兵正在緊追著他的步伐,片刻的停頓,便有可能是自相踐踏,此時再轉一個彎回去迎擊?他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敵人騎兵距自己的距離,便立即放棄了這個想法。
逃吧!
朱軍後悔萬分,這一眼,他終於看清楚了那支騎兵壓根兒就不是什麼成德狼騎,只不過是貌似罷了。
一群披著虎皮的小貓咪,居然將自己這群野狼給嚇跑了,他只覺得臉郟發熱。
一定要報復回來!
他在心中吶喊道。
對方騎兵不戰而逃,武邑軍隊上至李澤,下至普通士兵一個個相顧愕然。剛剛還氣勢洶洶無比兇殘的敵人騎兵,咋就突然萎了呢?
外強中乾啊!
武邑士兵們普通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士氣倒是莫名地一下子竄升了好幾個檔次。
李澤也不明白,轉頭看向身邊的王明義。
李澤本來不希望他來,但這傢伙卻是死皮賴臉的也要跟著,此刻雖然也套上了盔甲,但看他鬆鬆垮垮的模樣以及提刀的架式,自小習武的李澤便知道他就是一個樣子貨。
李澤對自己身體的鍛鍊便如同帶有苦行僧模式一般,這源於他知道這個時代可不像他原來的那個世界。也許一場小小的傷風感冒就能要了人的性命,抵禦疾病最有效的方式,便是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強壯起來。
鍛體,習武,從他清醒過來,明白過來,接受了現實之後就一直在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身格鬥功夫,雖然比不得屠立春石壯這些人,但至少也在基準線以上。
哪怕現在他不過十五歲多,但一米七幾的身材卻修長勻稱,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傢伙。
他用嫌棄的眼光看著王明義,覺得這一身上好的盔甲穿在他身上真是浪費了,明明可以再武裝一個甲士的,現在卻披在這個胖子身上。
一路之上沒少被李澤嫌棄的王明義早就習慣了李澤的眼光,此刻看著前面的局勢,有些自豪地道:“屠立春模仿的是成德狼騎,對方那個將領大概是認錯了,被嚇著了,所以就跑了。”
世上真有這樣的軍隊,光一個架子就能嚇得對手狼狽而逃!李澤不是第一次聽到成德狼騎的威名了,以前他還不以為然,哪怕屠立春就是出自成德狼騎。
但現在,他是真信了。
這讓他很期望什麼時候能真正地見到這支兇悍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