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軍,此刻已經沒有多少護衛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陷阱,而鉤子,從昨天晚上就下了。
什麼山匪,什麼勒索,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激起己方的怒火,然後分兵出擊,從而墜隊對手的圈套。
“叔父,叔父,不好了,容大哥死了,容大哥被殺了!”容觀身子在馬上晃了一晃,看到狂奔而回的容方正在聲嘶力竭地大叫。
而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名手提雙刀的將領,健步如飛,正一邊追著容方,一邊將左右只顧逃命的一些福建兵隨手砍倒。
“任曉年!”容觀失聲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