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沈度也不說話了,就如同他以往的自說自話,自掛電話的直男方式一樣,啪嗒,就率先的結束了這次通話。
讓完全沒有聽夠沈度的聲音的阮柔,跟著就嘆了一口氣。
然後就等待著這次通話的記錄在手機的螢幕上徹底的消散以後,這才將那條黃色的資訊框給點了開來。
中國銀行入賬通知:13:00:23時,您的賬戶收到尾號為XXXX的轉賬……歐。
如有疑問請撥打查詢……
“個十百千萬,十萬……”
嘶,小氣到吃口對方的煎餅都不能咬到火腿腸的部分的沈度,竟然給她轉賬了十萬歐?
這是刺激大發了得了失心瘋了吧?
原本還有些擔憂的阮柔,在看到了這個數字了之後,竟是噗呲一下笑了。
因為沈度這個愚蠢的行為,就將她自從上次覺醒之後所產生的所有的憂慮給一掃而空了。
就像是沈度所說的那樣,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呢?
其實現在的這種情況,撫摸著自己胸口的阮柔能夠感受的到那馬上就要噴湧出胸腔的激動。
‘砰砰!’
‘砰砰!’
只是以這種親密的狀態通了一場電話罷了,她的心卻不受控制的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就好像是鳥兒想鳴叫,魚兒想戲水一般的難以抗拒。
因為,因為現在的沈度,正在用一種十分親暱的語氣在與她對話。
而這些話語之中對於她的擔心與喜愛,她很容易就能感受的到的。
這種情況,放在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像是現如今的這種通話,也只曾經出現在她的夢裡。
想到與此的阮柔就將雙手蓋住了自己雙眼。
當她仰起頭將手拿開的時候,她的臉蛋上就掛著怎麼都消散不了的紅暈了。
不行,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她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兒需要馬上去辦。
深吸了一口氣的阮柔徑直就給酒店的前臺打了電話。
在這種上了星的賓館裡邊,前臺這邊是有幫助酒店客人預訂航班的服務的。
而依照著瑞士酒店的效率,大概在近半個小時之後,最近的一班飛往芬蘭的航班就被預訂妥當。
瞧了瞧這個有座的航班的時間,就算是扣除去機場過安檢的時間段,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四五個鐘頭之多。
想到這裡的阮柔下意識的從酒店的窗戶處往外瞧去。
她看著這充滿著異域風格的建築,以及精緻又顯眼的鐘表鋪子,就對於沈度給出的買買買的建議萬分的心動了。
要不?去瞧瞧?
去吧,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富婆了。
月工資不過幾千塊的阮柔,就因為這一次轉賬,腰桿子別提多硬了。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上並不怎麼昂貴卻足夠結實的揹包,並將與沈度隨時保持聯絡的手機給緊緊的攥在了手中,在確認沒有遺漏了之後,這才沿著酒店的大門,開始往她剛才看到的那條街走去。
這條街的街道並不是很寬,但是難得的是,與鐘錶有關的鋪子卻是相當的齊全。
對於奢侈品品牌一無所知的阮柔,就在這彎彎曲曲的小街當中,被左一個右一個的鐘表品牌給搞成了蚊香眼。
現在的她只剩下幾句有關於鐘錶的記憶了。
這個記憶還是不久之前沈度曾經無意之中跟她提起的無心之語。
那是一個她出夜勤的日子,突發的案件讓她被大隊長從睡夢之中叫醒,匆匆忙忙的就去處理了一晚上的案件卷宗。
待到她打著哈欠從警局裡邊出來的時候,卻看到路邊停了一輛特眼熟的車子。
那是沈度的愛車之中的一輛,蘭博基尼Huracan。
這輛騷包藍跑車的主人,正窩在那個瞧起來有些狹窄的空間內,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呢。
“你怎麼來了?”
阮柔特別的驚詫?
將眼角打出來的眼淚抹乾淨的沈度回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接你來了!”
“我這剛下了飛機,原還想著找人出來擼串兒呢,誰成想我這隨叫隨到的朋友,竟然去出夜勤去了。”
“我這時差沒換過來,一點都不困。”
“又想著雖然你是一名人民警察吧,身手還是那種好到一打五的刑警,但是無論怎麼樣你也是個女人不是?”
“所以,索性就過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