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畫畫的往我勁頭,一點點的積累所得。
在這所培訓學校集訓的美術生,從早上八點就進畫室,吃飯也是它,聽課也是它,練習也是它。
直到負責收拾衛生的保潔阿姨需要關燈鎖門的時候,這些孩子們才從畫室之中輾轉出來,再回到各自的家中或是學校的小教室和宿舍中繼續練習。
因為每天都要大量的功課需要他們去完成。
有時候他們的老師會檢查,有的時候則是全憑自覺。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就有自我約束強的與極具有天賦的孩子就能從中脫穎而出,最終被老師重點關照,結果其實跟那些魯鈍的孩子們沒有什麼區別,要做的功課反倒是繁重了一倍。
這也造成了無論是成績好的學生還是成績差的學生,在這裡,每天只能睡四五個鐘頭,其餘的時間都用來學習繪畫與反覆練習了。
在聽明白了這些全是抱怨的討論之後,沈度那是瞠目結舌。
作為一個野路子出身的設計師,他的繪畫功底全來自於技校的三年以及實踐過程中不斷的投入金錢的自我深造。
他可以是說是第一位未曾經過系統學習而闖出一番天地的設計師了。
至於真正的美術生到底是怎麼樣的,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原來是真的苦。
只是,這些學生被集合在這個空曠的禮堂裡又是為了幹嘛呢?
對此一無所知的沈度好奇的看了下去。
待到所有的學生都到齊了之後,那扇被推開的大門處,就溜溜達達的進來了三名一瞧就特別的有派又有風度的老人。
他們穿著白襯衫,每人手中還拎著一把前頭帶著平推的小棍兒。
就這麼在諸多學生的注視之下,站在了小禮堂的中央。
“同學們!”
其中一人開了口。
“這是咱們集訓班最後一次點評與估分的環節了。”
“上完這節課之後,在坐的各位就要各奔西東了。”
“大家在這一刻到來的時候有什麼感想呢?是不是覺得一下子就輕鬆起來了呢?”
“不,在坐的各位要知道,我們這次集訓的結束,恰恰是你們人生之中最大的一次考驗的開始。”
“因為,這次集訓結束後不久,就是全國各大擁有著美術藝術類專業的院校的招生時間。”
“在這個階段裡,我們這些美術生需要完成不止一次的考試。”
“全國性質的,其實也是各個省市以及直轄市的藝術類統考一次,以及你們想要報考的專業性質比較強的院校的自主考試N次。”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征程才剛剛開始,我們課程的結束,正是這個征程的起點,從今往後,你們將會在祖國的大江南北到處奔波,為自己多一重選擇,未來高考時多一份保障而征戰。”
“這個過程並不漫長,但是卻足夠的艱辛。”
“你們要符合不同院校的不同要求,要繪畫出無數不知道命題的作品,要符合相關專業的特定要求,要吃苦受累的在漫長的旅途之中學會自我調節。”
“人們總說,藝術生那點分數,隨隨便便就上了啊。”
“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一些學校,尤其是專業九大的院校當中有一半的院校是自主定製分數線以及評分標準的。”
“他們眼中的200分的標準線,其實等同於普通生恐怖的700分的北大清!”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在坐的你們抗住心理與外界的壓力,去奮力拼搏才能拿的到的成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