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反應了過來,不可置信的驚撥出聲“上官幽若?難道她是上官幽若?當年那個被所有女修嫉妒,能夠高嫁冷老祖的女修?”
夜雲嵐臉上恰到好處的掛上了悲涼和自嘲,緩緩笑出了聲。
“呵呵呵呵,沒想到,我都死了二十年了,竟然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看來除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夫君,還有人記得我呢?”
這麼兩句話,直截了當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夜雲嵐直視冷丘淵的眸子“是吧?夫君?”
她『摸』了『摸』心口,手又劃到了丹田的位置,嘴角掛上了嘲諷的笑容。
“當年,洞房花燭夜,你在絕情崖親手碎我金丹要我『性』命,殺妻正道以助你修煉。”
“可是否想到,我還有活過來,站在你面前的一天?”
“今日,我便是向你討債來了。”
“當年,我雖然年少無知,但卻並非我對你死纏爛打。”
“是你主動招惹我,就像你剛剛主動堵住了呂七月的路一樣。”
“是你看中了我無人撐腰,才選定了我,獻祭我的『性』命修煉歪門邪道。”
“卻在發現我成了兇屍後,就讓你的徒弟對我窮追猛打,打算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我也要多謝你和左夢痕呢。”
“若非你只是讓我的金丹碎裂,沒有徹底崩碎。”
“若非你的好徒弟只是將我的魂魄打得離體卻並非消散。”
“今日,我便無法重新復活過來,還你們師徒倆這份大禮。”
“怎麼樣?滋味兒如何?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可有體會到我當年的絕望?”
“又可否體會到我所承受的痛楚?”
夜雲嵐的話如同一個又一個的炸雷,丟盡了在場眾人的心田。
別說是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修士。
就是那三名獸修和另一邊站著的鬼修,此時都齊齊變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冷丘淵。
誰也不曾想到,當年突然暴斃的上官幽若,竟然是被自己歡歡喜喜出嫁的好夫君給獻祭了!
殺妻正道!
要嗜殺至親才能修煉的功法,可不就是歪門邪道麼?
然,眾人由此又想到一個關鍵問題。
冷丘淵修煉到如此高的修為,只殺一個妻子,又怎麼可能足夠?
每遇瓶頸,他大概就會需要殺一至親獻祭吧?
但冷家大族,卻從未傳出一星半點兒的流言蜚語。
還有,剛剛上官幽若可是提到了,冷丘淵方才主動堵住了呂七月。
這裡面的資訊量可是有點兒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