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焰楓偷偷做駭客攢錢的事情,並不能瞞過夜雲嵐。
從他接下第一筆單子的時候,夜雲嵐就知曉了。
但她並沒有阻止,而是觀察。
一個隨時隨地要黑化的人,現在忽然去做駭客了。
夜雲嵐難免會陰謀論一下。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暗戳戳的黑化了。
現在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了駭客技術。
這是要對付誰?
觀察了一年,夜雲嵐越觀察面色越古怪。
他的做法......,怎麼跟自己那麼像?
她之前沒辦法賺錢的時候,礙於身份,就會選擇網上接幾個駭客單子週轉一下。
有時候還會炒股。
但炒股風險太大了。
她哪怕嗅覺敏銳,也是個懂行的。
也會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栽的很慘。
相較於炒股,駭客技術更為保險一些。
她更喜歡踏實的感覺,所以更偏愛做一名駭客。
如今,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了三年多的人,忽然就成了駭客。
這方面好像還是無師自通的,表現出來的天賦很強。
夜雲嵐不免懷疑。
但多方觀察和試探,卻一點兒端倪都看不出。
無論怎麼瞧,這個小弱雞,還是曾經的小弱雞。
除了面對那兩隻兔子,他全程都是安靜的,就像個瓷娃娃。
夜雲嵐對此很是無語,卻也就真的把對方當成了瓷娃娃對待。
反正只要他不黑化就好了嘛。
她保住了原主的情緣,不是她親手拆散的,應該可以說得過去了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夜雲嵐每天依舊忙碌。
最近集團久違的開始不安分了。
夜雲嵐不得不佩服那人的忍耐力。
這都忍了她三年了,現在才開始不安分。
之前也不知他是在觀望還是怕牽扯上齊小叔失蹤的事情,還有她被沉海的事情。
總之,這人十分的安分。
不是她一早就知道他不是這麼安分的主兒,可能也會被他儒雅的氣質所欺騙。
夜雲嵐一直在跟對方博弈。
對方按兵不動,她就快刀斬亂麻。
三年的時間,足夠她剪除掉集團內部的所有毒瘤。
但她也無法避免沒有新的毒瘤被塞了進來,正在孕育發酵。
時機不到,這些人都很難察覺異常。
夜雲嵐冷凝著面容,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掃過會議室裡的高層。
這一眼,無人敢與她對視。
今日那個跟她對著幹的人並沒有到場。
但他卻留下了一群舔狗。
如果不是近日裡集團內部的動盪,她都察覺不出這些人的異常。
夜雲嵐覺得,還是自己太仁慈了,太心慈手軟了。
可未免判斷失誤,她一直縱容著那個被她懷疑的人。
她想放長線釣大魚。
可對方三年多都不肯咬鉤。
夜雲嵐一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籌碼不夠重?
她不動聲色的加碼,對方依舊無動於衷。
夜雲嵐看懂了。
對方並沒有看中這點兒利益。
也就是說,她的方向大概錯了。
夜雲嵐想了想,開始查齊小叔。
之前就有查過,三年來也一直沒有停止調查過。
但齊小叔的消失就像是天意,一點兒人為的痕跡都找不到。
夜雲嵐嘆口氣之外,也就沒有別的情緒了。
畢竟她不是原主,對齊小叔並沒有多深的感情。
但她體會到原主的情緒時,還是決定暗中調查此事。
決定要以齊小叔的調查引蛇出洞。
夜雲嵐就將一些無關緊要的訊息放了出去。
對方很快就知曉了,最近的動作一下子頻繁了起來。
夜雲嵐勾唇,看來齊小叔的失蹤,怕是另有隱情吶。
夜雲嵐覺得,齊小叔可能是自己逃掉,躲起來了。
又或者,是真的死了。
反正,他不可能會被那人抓住。
否則,她不可能安安穩穩的度過這麼多年。
那麼問題又來了。
齊小叔究竟發現了什麼,才會被追殺得不得不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