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雲嵐這一轉頭,就撞進了虛無勢在必得又帶著寵溺的眸光中。
她差點兒控制不住自己,向著一邊跳去。
幹嘛幹嘛?
抽風啊這是?
一個和尚露出痴漢的表情想幹嘛?
媽媽呀~快來人,這裡有變態。
夜雲嵐心中腹誹,鬆開了對花淺淺身體的操控。
花淺淺瞬間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很是彆扭的轉過臉去,不再看虛無。
夜雲嵐鬆口氣,這表情她可不想隨便衝著個痴漢做。
還好原主還在。
要是像那一次,原主不在了,她可能就要走另外一條路了。
反正,要她露出那種神情是不可能的。
面對陌生的痴漢,就更加不可能了。
flag瞬間立好。
夜雲嵐定了定神,感覺到了臉上的熱度。
她聲音不算大的向著虛無道謝,又忽然問了句:“我在下面困了多久?”
虛無散漫的笑著:“七天。”
夜雲嵐:......
虛無再換個笑容:“一開始,你高燒昏迷了兩天。第三天醒來,讓我帶你出去了一趟。”
“回去後吃下傷藥,又煉化了三天,今天我們出來用了大半天的時間。”
夜雲嵐低頭,垂眸,不給虛無繼續觀察她神情的機會,再次道謝。
這次道謝的樣子,好似顯得很是低落。
虛無立即腦補到了花家人去了山谷修整,卻並沒有人去尋她的事兒上。
虛無不知怎地,忽然有些心疼。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跟摸狗頭似的。
還拍了拍,像是確定西瓜熟沒熟似的。
虛無是自認為這是在安慰她。
夜雲嵐卻不是那麼想的。
虛無還想說什麼,卻又是一頓,顯然有人在催促或者急報著什麼。
虛無放下手,轉身離去。
在他身影消失之前,一道若有似無的聲音飄蕩而來:“小丫頭,後會有期。”
夜雲嵐定定看著他的背影良久。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一別再無相見之日。
留意到自己在想什麼,夜雲嵐嘴角一抽。
好吧,她可沒想詛咒他。
畢竟他沒對自己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甚至還救了她,給過她那麼好的丹藥。
她就因為那花和尚牽了她的手,摸了她的腰就詛咒人家去死,有點兒太不厚道了。
大不了就算扯平了好了。
夜雲嵐毫無負擔的自行把虛無的恩情給扯平了。
反正對方在意的是原主,又不是她。
但她摸了她的腰,她理直氣壯的把一切抹平也無可厚非。
虛無走後,夜雲嵐四處轉頭,觀察著周遭。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視野不錯,也很安全。
那些玄獸們很奇怪的都不會靠近這棵樹。
不,應該說是不會靠近這一片比較特殊的樹木。
這樹之所以被她稱之特別,則是因為此樹她未曾在其他的修真界見到過。
且此樹有一種很刺鼻的香氣。
大概就是這股香氣的原因吧?
讓那些玄獸們規避了這裡。
這個味道......,夜雲嵐嗅了嗅,設身處地的分析了一遍。
它對人族應該是無效的,但對於嗅覺強大的玄獸們,卻是一種極致的折磨。
長期聞著這個味道,會讓他們的嗅覺退化,頭暈眼花。
嗯,倒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夜雲嵐眼睛一亮,隨便折了一根樹枝,收進了簪子空間。
她特意把它單獨栽了起來,澆灌靈泉。
一棵比她腳下還龐大,還要年長的樹木,都沒有一頓飯的功夫,就被她催生了出來。
夜雲嵐看著那參天大樹,很是滿意。
等她研究出來新式香丸,保管讓玄獸全都繞著她走。
有了它,還用施展什麼《花鳥魚蟲》?
不怕暴露,方便好用。
夜雲嵐打定了主意要研究,就索性盤坐在此地,閉目研究了起來。
眼一閉一睜,外界的時間都沒變化。
她翻手已經拿出了一顆香丸,塞進了腰間的香囊中。
聞著那濃郁了幾十倍的香味,夜雲嵐勾唇,飛身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