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又當如何解釋?你可知,我兄長是金絨國的常勝將軍!你此舉,是想謀害我金絨國的將軍嗎?”
陸思兒也不是省油的燈。
三言兩語,就將矛盾昇華到了謀害的罪名上。
如此,女皇陛下斷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她聲音落下,餘角暗暗觀察著女皇的神色。
只見,女皇臉色果然陰晴不定,眸光也變化莫測起來。
這個慕淺,敢明目張膽勾引玥哥哥,她絕不對就此善罷甘休的!
“謀害?”
蘇淺淺輕嗤一聲,無辜道:“聖女言過其實了吧?”
“當時我維護聖女後,沒想到,聖女非但不領情,還趁本使轉身之際,暗暗祭出精神力偷襲!”
“幸虧,本使也是符咒師,這才躲過暗算。本使正與她對峙僵持時,沒想到陸將軍突然從後面偷襲!”
“化神境界的元氣,果真了得!一招震碎了我雲姐姐的心脈!虧得我丹藥多,這才勉強保住雲姐姐性命。”
“本使未參陸將軍一本,陸將軍倒是倒打一把。沒關係……當時還有許多百姓在場,女皇陛下若是不信,可請來百姓便知真相。”
“再者,我堂堂特使,豈能隨你汙衊?聖女既斷定是本使下毒,請問,有誰看見本使下毒了?聖女又有何證據?”
正當蘇淺淺與陸思兒爭執不下時。
白子玥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既沒有證據,陸將軍的毒,便與特使無關。”
“玥哥哥……”
陸思兒拿不出證據,臉色已難看到極點,偏偏她藏在心裡心心念唸的人,此時不幫她,卻幫著一個外人,更讓她的臉色徹底僵硬難看。
幾人針鋒相對間,陸錦淳痛癢難忍,手背上,手腕上,腿上,屁股上,早已血肉模糊一片。
“癢,癢,癢死我了!”
女皇冷繃著臉:“快傳太醫。”
她聲剛落,候在殿外的公公就急匆匆來報:“回陛下,王太醫不巧回鄉了,恐怕是趕不過來了。”
女皇眸光幽幽在殿上來回一掃,視線徒然落在司馬空和灰袍男子身上。
“這二位,不是煉藥堂的司馬堂主,和忘塵堂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