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傳給娃……”
沈四郎臉上的笑立即斂去,冷颼颼怨著她:“蘇淺淺!你缺心眼兒吧!”
呵!還多納幾個妃子?她不嫌事兒大,他還怕腎虧呢!
聲落之際,一張竹簡已朝蘇淺淺砸過來。
“嘻嘻嘻……多謝皇上誇獎。”
幸災樂禍的笑聲還回蕩在空蕩的辰殿裡,可蘇淺淺人早已溜之大吉了。
只剩下沈四郎黯然端坐在椅子上,盯著那堆奇珍異寶獨自神傷:“淺兒,珍重!”
他本是個無名混混,不知自己身世何許,修為平平,碌碌終生。
是她,不僅不嫌棄他,還親授他法術,甚至帶著他歷練多年。
在山河乾坤圖裡,整整六年,他已記不清,她冒著生命危險,救過他多少次了。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那時候的自己,知道身份配不上她。
便拼命的修煉修煉,希望自己有一天能配得上她。
可此時,他身為帝王,已能配得上她了。
但他終究是留不住她……
此番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
……
雲府大門前,屋簷上掛滿喪麻白綾。
守門的侍衛,統一換上了素白喪衣,個個不苟言笑,滿臉愁苦。
蘇淺淺戴著面紗,從馬車裡緩緩走下來。
義父果然闊氣啊!這喪事辦的像模像樣的。
這兩日,她都藏在別院裡陪慕楚夫婦,剛才出門,也生怕別人認出來,用了傳送符直達皇宮。
直到此刻,她才見到自己的喪禮。
帝都有頭有臉的大家族,王公大臣都知道,蘇淺淺與皇上關係匪淺。
於是,大人物們,紛紛上門弔唁。
所以,此時的雲府門口,達官貴人絡繹不絕。
看著自己的喪禮,蘇淺淺眯著眼笑了笑,隨手在頭上別上一朵白花,便大步進府弔唁。
靈堂前,三三五五圍成一團,都在安慰蘇宏志夫婦,和雲鶴。
就連煉藥堂的司馬堂主,居然也來弔唁!
蘇淺淺一上前,蘇宏志夫婦便迎上她,小聲嗔怪道:“你怎麼來了?”
蘇淺淺暗暗發笑:“我看弔唁我自己啊。”
這時,司馬堂主走上前道:“這位姑娘是?”
蘇淺淺暗笑,卻裝作不認識道:“在下姓慕,久仰司馬堂主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