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秦子恆,伸手道:“你們要去救人,帶著沁心姑娘會不方便,我幫你帶她出去吧?”
然而,秦子恆微微側身,徑直避開了她的觸碰。
他俊美的臉龐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不必。她想跟我永遠在一起。”
雲瀟瀟看著他,眼中盡是苦澀。
即便沁心去死了,他也不願假以人手。
甚至連別人砰一下她也不行。
“保重!”
她收回手,便和大塊頭也利用傳送符,去往蘇家了。
姬夜見著她冷靜分配所有人,不禁微微蹙眉:“那本座呢?”
墨玉邪亦冷冷睨著她:“本尊可不想為你跑腿,符咒一日不除,本尊就跟著你一日。”
姬夜不悅瞪他一眼,連墨玉邪都要跟著小丫頭,那他也要跟著。
他不甘示弱道:“小丫頭是本座的,本座也要跟著。”
“還有我,淺兒,我呢?”沈四郎疑惑的撓撓頭。
蘇淺淺看著剩下的幾人,冷靜道:“我之前聽季婉茹提起過,這兩日,應該有一場重大的選拔賽,端木天也會監審。”
她話音剛落,一隻鎏金符鶴就翩翩飛到姬夜手中。
姬夜薄唇勾了勾,優雅道:“不是這幾日,而是今日!”
鎏金符鶴,是符咒的一種。
當符鶴尋找要通知的人,就會化作一行自己,僅僅要尋之人才能看得見。
“很好!”
蘇淺淺鄭重地看向沈四郎,微微有些不忍,“四郎哥哥,有一件事,我一直隱瞞著你。關於你的身世,就在這塊玉佩上。今日你佩戴上這塊玉佩去應戰,使出你的看家本領,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師傅,你和墨玉邪帶他一起去比試吧,這裡的事,交給我處理即可。”
冷靜的語氣,卻透著不容置喙的霸氣。
小小年紀,從她口中說出來,卻頗有氣勢。
姬夜沒立刻答應,好看的劍眉微微蹙著,只用那雙如紫玉般瀲灩的眼睛,深深地望著她。
“好,但你答應本座,一定要活著回來。”
蘇淺淺也同樣望著他,堅定道:“相信我,在大仇得報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她見過沁心的死,她怕娘也會被如此對待。
而這些醜陋的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因為,她會把所有欺負過孃的人,統統屠盡。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