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曦兒委屈極了,哭的梨花帶雨。
“爹爹,不是兩位長老的錯,兩位長老為老可尊,怎麼會不顧身份傷我呢?”
“女兒和族人的傷,都是心月妹妹弄得。”
胡曦兒淚眼朦朧的眼角瞄著不遠處,正在步步走近的胡鈺,又裝出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心月妹妹,誤會了我,總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才……”
“我重傷不打緊,只是可憐了護著我的那兩名族人,讓他們身首異處,實在太殘忍了……”
胡曦兒越說,哭的越傷心。
此時,胡鈺已步步走到他身邊:“曦兒,你說這兩個族人,是胡心月殺的?!”
胡鈺垂眸打量著那兩名已僵硬的銀狐族人,心中驚訝,又詫異萬分。
“殺人,可是死罪!”
胡曦兒好不容易被攙扶著起來,可聽著他的話,又腿軟的跪了下去。
“鈺哥哥,心月年紀還小,要不懲戒下她就算了,不要真的傷害她。”
“她、她也只是一時糊塗,才失了手。”
胡鈺緊鎖眉頭,未來的岳丈就在面前,他也有些亞歷山大。
胡曦兒和胡心月比起來。
胡心月雖會煉藥之術,可背景和勢力實在無法與銀狐族相提並論。
所以,他還是選擇了站在胡曦兒這邊。
他眸光閃爍兩下,心中便已下定了決心。
於是,胡鈺忙攙扶起胡曦兒,安慰道:“曦兒,她每次都捅出簍子,你每次都幫她說話。”
“可哪一次,她記著你的好了?”
“她與咱們年歲相當,也不小了,分的清善惡,殺人就是殺人,你包庇了她這一次,她根本不會感激你,日後只會更加猖狂和肆無忌憚!”
胡劍細細聽著,陰戾的目光,緩緩落在大長老等人身上。
“呵呵,九尾狐族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
“原本以為,九尾狐族早已沒落了,可最近幾日,曦兒總向本君提起一個名叫胡心月的。”
“三番兩次刁難我女兒,陷害,打傷我銀狐族人。”
“這次更是膽大妄為,屠殺我銀狐族人!”
“二位長老,若不想禍及整個九尾狐族,就把那傷我女兒,殺我族人之人交出來!”
“否則,就別怪本君不客氣了!”
面對威脅,大長老臉色難看到極點:“一派胡言!”
“心月什麼修為,銀狐主君莫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