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戴著剛才從他臉上摘下的面具,笑意盈盈的繼續跟在他身後。
“我知道你叫唐凌,而我叫彼岸。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認識了。”彼岸似乎還想要繼續跟著唐凌。
“我的面具還給我。”唐凌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他發現對於彼岸他好像有些無可奈何。
“我的帽子被風吹跑了,你的面具就賠給我吧。”彼岸不願意摘下唐凌的面具。
算了,不就一個破面具嗎?哥不在乎!
“那你別跟著我了,你不回家的?”唐凌有些氣惱的大步朝前走。
而彼岸就是笑吟吟的跟著,也不回答唐凌的問題。
她現在還想要跟著唐凌,還想要知道在哪裡能找到唐凌,那她當然就會這樣做。
而且唐凌氣急敗壞的樣子,不是很有趣嗎?
又是有趣!唐凌如果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在彼岸的眼中都被打上了有趣的標籤,不知道會怎麼想?
算了,跟就跟吧,反正那是黃老闆的家,又不是自己的家,到時候黃老闆會處理的。
這樣想著,唐凌也就任由彼岸跟著。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嗔痴樓走去。
唐凌的步伐原本有些快,跨的有些大,但不知為何漸漸的就慢了下來,就像在平靜的散步。
“其實,我跟得上,不累的。”彼岸有些調皮的聲音從唐凌身後響起,嚇了唐凌一跳,而話裡的意思讓唐凌有些惱羞成怒。
誰在意她跟不跟的上啊?唐凌低頭,但腳步到底也沒有變快。
一段路,兩人沉默的走了十幾分鍾。
月光清幽,海風徐徐,隱隱的海浪聲伴隨著人們笑鬧的聲音,有些模糊卻又分外的清晰。
是啊,如若不清晰,每個人的心中為什麼都會存在一段這樣的聲音?
一轉眼,嗔痴樓已經在眼前。
黃老闆惡狠狠的拿著一根鐵棍兒,已經在等著唐凌。
黃老闆這個架勢是要幹嘛?
凶神惡煞的坐在店門口,叼著菸斗,那根握在手上的鐵棍在地上劃來劃去,一副我很手癢的模樣。
唐凌遠遠的就望見了,一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