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十倍,百倍....
所以,眼前的尤物也是如此,連遠觀都讓人顫抖。
不過,星辰議長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
他再次開口了:“你找我,什麼事?”
“我想要脫離星辰議會。”彼岸是一個一旦決定,便不會再猶豫的人,她很直接。
“脫離?原因?”星辰議長故作詫異。
彼岸抿緊了嘴角,不言。
“好吧,我其實已經知道了。”星辰議長用手指的關節輕輕敲著桌面,然後語氣不無諷刺的說道:“唐凌?”
彼岸看了一眼議長,然後堅定的點頭。
“呵呵。”星辰議長諷刺的笑了,可他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人,是很奇妙的存在!就像在遠古的時候,人類畏懼什麼,就會將這份畏懼寫在基因裡,傳承下去。
而這種傳承就成了靈魂桎梏一般的東西,幾千年後的人類也無法跳出它,更無法抹去它。
彼岸會這樣,其實在意料之中。
“請議長讓我離去。”彼岸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
議長曾經在她心中種下了畏懼的種子,儘管大多數時候,彼岸會感覺議長並不讓人畏懼,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可那種子已經紮根太深,她同樣沒有辦法擺脫。
是唐凌,唐凌的一切在支撐著彼岸,在她心底注入勇氣,讓她堅定。
“如果,如果連死都不畏懼,只是畏懼不能靠近你。那麼,我將勇敢的面對一切。”彼岸藏在群中的手輕輕的握緊。
“星辰議會是那麼輕易就可以脫離的嗎?不要忘記了,是誰將你帶到這個真實的世界?又是誰在地獄中拉住你,教導你。”星辰議長反問彼岸,可他卻沒有一口拒絕。
“我沒有辦法再留下。”彼岸抬眼,那一雙美麗卻冰冷的眼中,第一次籠罩著如此人性化的堅定。
她稍許停頓了一下,再慢慢的說道:“我不知道如何償還恩情,任由議長決定吧。我唯一不能付出的只有時間。”
“是因為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唐凌?”星辰議長冷笑了一聲,手指的關節停止了敲動桌面,整個手掌摁在了桌上。
面對星辰議長的詢問,彼岸不置可否。
“很好,很好...沒有想到,星辰議會付出如此代價帶回的女王,會為一個一面之緣的小子就背叛了。”星辰議長一甩長袍,站了起來。
他繞過辦公桌,開始在裁決室裡踱步。
大概這樣過了十幾秒後,他停下了腳步,然後揚起手伸出了一根手指。
手指上很快就形成了一道小小的風刃,風刃打出,落在天花板的某個位置,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叮’的聲音。
隨著這個聲音的散去,裁決室中又響起了‘嘩啦啦’牆體分離的聲音。
很快,這個聲音便停止了。
在裁決室左面的一道牆上裂開了一道扭曲的縫隙,看起來就像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裁決,即是對重大事情做出最後的決定,也帶著一種嚴肅的審判意味。
審判有了結果,自然就會有刑罰。
在這間裁決室內便藏著這樣一間讓知情人都會異常畏懼的,聽到名字就會顫抖的刑罰室——星辰刑罰室。
“我對你沒有恩情。因為我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議會,教導你,救贖你,都是因為議會的利益。”
“所以,你我之間空白一片。”
“你要離開無須對我交代,你唯一需要交代的只是整個議會。”
“而議會則有議會的規則,想要叛離,便按照叛離的規則去辦吧。”說話間,星辰議長率先走入了那道可供兩人透過的縫隙。
看著議長的背影,彼岸的神情淡漠又平靜。
在之前,議長說出你我之間空白一片這樣的話時,她的眼中流過了一絲傷感。
可當知道決定是刑罰時,她反而釋然。
身體上的痛苦算什麼呢?在那個地獄般的世界,彼岸就已經習慣漠視來自身體的一切痛苦。
她沒有半分的猶豫,跟上了星辰議長的背影,同他一起進入了讓人恐懼的星辰刑罰室。
這刑罰室同樣是通體黑色,幾個火盆是這裡唯一的光源,在光源的照耀下,可以看見這個傳說中最恐怖的刑罰室只有一條短短的走廊。
在走廊的兩側則相對排列著幾個房間。
房間的門牌上分別寫著‘金,木,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