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唯一原因就是為了代替已經被鳳凰之力汙染的琴.格蕾,與薩默斯交合來促成電索的誕生。”
“我可憐的瑪德琳...”
凶兆先生伸出手,越過欄杆,撫摸著崩潰的瑪德琳小姐的頭髮,他感受著這個女人的顫抖與恐懼,他輕聲說:
“不用怕,孩子,你應該叫我父親。”
“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我也不會再傷害你,我會把你留在這裡,也許再過幾天,你的男朋友就會帶著強大的x戰警們來救你了...”
“但自詡正義的他們,也無法理解我為這個世界的付出。但願你能理解這種必要的犧牲,孩子,你自由了。”
“啪”
瑪德琳一把抓住凶兆先生冰冷的手,她如憤怒的雌獸一樣,狠狠的咬在那玩弄她人生的怪物的手指上。
他眼神平靜的看著發出野獸般嘶吼,拼命噬咬著他手指的瑪德琳小姐。
鮮血從凶兆先生的手指上流下,但這個瘋子毫無反應,似乎感覺不到痛苦。
那不是他的血...
瑪德琳雖然有琴的完整基因,但她的x基因並沒有被啟用、
她只是個普通人,她的牙齒根本咬不破凶兆先生**基因硬化的面板,那些鮮血,是從她碎裂的牙齒中流下的。
那是一個可憐的,從謊言中誕生,並且被搶走了孩子的女人,對命運最後的反抗。
“砰”
大惡人輕輕揮動手指,瑪德琳小姐就被砸在了囚籠後方的欄杆上,她體內傳來骨頭破碎的聲音,那種痛苦席捲在這可憐的女士身體裡,讓她發出絕望的嗚咽。
她蜷縮在地上,鮮血從嘴裡流出,讓那漂亮的臉上也沾滿了血汙。
“好好休息吧。”
凶兆先生取出一張手帕,擦拭著手指上的鮮血,他對惡狠狠的瞪著他的瑪德琳說:
“我很快會把小內森送到未來,他會在那裡健康的成長,會在那裡汲取知識,成為強大的鬥士,然後重返這個時代,拯救所有人。”
“你會為他感覺到驕傲的,睡吧,別掙扎了。”
那沾染著鮮血的手帕被丟在地面上,如他來時一樣,這大惡人轉過身,快步走出了這昏暗的囚室,伴隨著大門關上,黑暗再次籠罩了這地方。
在囚籠中,瑪德琳小姐艱難的,忍受著身體裡傳來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從地面上爬起來。
她身上白色的連衣裙已經被鮮血浸染,她痛呼的呼吸著,靠在囚籠邊緣,滿是血汙的手抱著自己蜷起的腿,她將頭埋在懷中。
身體在顫抖,眼淚從眼眶中流出。
她的誕生只是個謊言,作為克隆體的她一切的背景和來歷都是凶兆先生偽造的,她沒有親人,她只是個替代品。
但最少那段感情是真的。
她和薩默斯之間相處的時光,那種迸發的愛情,如火焰般燃燒的愛意,那是真的,她生命中唯一存在的真實的東西。
還有她的孩子。
小內森,那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真正擁有的,為數不多的寶物。
但被奪走了。
可憐的小內森在出生之後,就被凶兆先生奪走了,瑪德琳甚至沒能好好的抱抱他,沒能親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沒能親吻他。
生理和心理雙重的痛苦與折磨讓瑪德琳小姐心神疲憊。
絕望的情緒和體內的痛苦讓她昏昏欲睡,就好像是有個聲音在呼喚她,在冰冷的黑暗中,這位可憐的女士抽了抽鼻子,在最後的嗚咽聲中,她閉上了眼睛。
睡夢來襲。
快的讓人無法分辨,似乎只是光芒一閃,夢境就降臨了。
溫柔的撫摸從瑪德琳小姐的頭頂傳來,有一隻溫暖的手在拂過她的長髮。
在那溫暖的溫度所到之處,痛苦被驅散,似乎就連內心的絕望,也被輕輕的擦拭掉。
瑪德琳感覺到了久違的陽光照耀在自己身上,她維持著蜷縮的動作,茫然的抬起頭。
入目之處不再黑暗。
不再是那個狹窄而冰冷的囚室,她看到了夕陽的光照耀在一片草地上,在她視線盡頭是一座金色的古樸而宏偉的城堡,在她頭頂是一棵古怪的黑色樹木。
那樹枝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葉子,在如被燒焦的樹幹上,還有暗紅色的符文在閃耀。
交錯的樹枝結成樹冠,籠罩於小花園之上,讓溫暖的陽光以斑駁的姿態照耀在地面上,在那夢境世界溫柔的風中,瑪德琳小姐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