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它們身在阿富汗的戰場時一般,由兩個強力狙擊手組成的,最好的狙擊小組。
“如果我們打不中要害...”
魯索調整著呼吸,槍身上的血腥味竄入鼻孔,讓他找回了一絲身在戰場的感覺。
在瞄準鏡裡,智慧的準星在根據他的姿勢微調著焦距,將暴君那扭曲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眼眶的臉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之前暴君的眼睛被魯索打爆過一次,但這才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那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
他對身邊的弗蘭克說:
“按照那傢伙的速度和力量,我們連跑都來不及,不過也好,被這樣的傢伙打中,死亡是瞬時的,不會有痛苦。”
“這場面可嚇不住我。”
弗蘭克也在調整著,他語氣沙啞的說:
“還記得那次在坎大哈,好多年前,我們那時候還年輕...”
“你還記得他嗎?梅林,那個瘋子,我們就幾個人,卻要去救一整支軍隊...那才是真正的大場面。”
“打眼睛?”
魯索確認了一下目標,他說:
“還是其他地方?”
“如果它有那活的話,你打下面也許效果更好。”
弗蘭克還有心情開惡劣的玩笑,他說:
“但我估計它沒有,所以眼睛也湊合了。你來定位,我來引爆,炸掉它的腦子,如果它還有那玩意的話...”
“好。”
魯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之上,在斗篷操縱著黑暗力量,將暴君固定在原地的努力中,帥小夥子深吸了一口氣,他屏住了呼吸。
弗蘭克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砰”
黃銅的子彈被撞針撞擊,在熟悉的硝煙味道里,灼熱的箭頭穿甲彈飛出了槍膛。
“啪”
在同一時刻,極具穿透性的射線也從魯索的脈衝槍頂端射出,在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時間裡,以後發先至的姿態,精準的打在了暴君僅剩下的,那扭曲的小小眼睛中。
就如一道灼熱的刺在這一刻刺入眼眶,將那異化的玻璃體燒穿。
在血液和液體的逸散中,一個血肉模糊的洞出現在了暴君臉上。
而就在同一秒,尖銳的,高速旋轉的黃銅子彈順著射線開出的血洞,鑽入了暴君的眼眶裡。
這樣的火藥武器是無法傷害到暴君堅固的顱骨的,甚至連身體表面的灰白色角質面板也無法洞穿。
但暴君的顱骨如果沒有異化的太厲害,那就意味著,它的眼眶後方,依然是大腦的區域。
而對於任何生命體而言,大腦都是最致命的弱點。
灼熱的子彈透過眼眶撞入暴君的腦殼裡,一頭撞在那比常人的大腦縮小了一倍的玩意裡,在一秒不到的時間中,把那玩意攪成了一團噁心的馬賽克。
暴君不斷在暗影泥潭中掙扎的軀體也在這一刻代表著呆滯,就好像是被關閉了開關一樣。
它的身體還活著,但它的大腦死了...
也許完全體的暴君不需要大腦也能繼續作戰,但這尚未完全的成熟體顯然還做不到。
“砰”
它龐大的軀體倒在了地面上,血肉模糊的眼眶盯著天空,似乎是真的死了。
這一幕讓那些逃過了被暴君碾死命運的突擊隊員們有些不可置信,在這已經徹底被變成人間地獄的草地上,他們就愣在那裡。
斗篷泰隆謹慎的並未收起陰影的力量,他能感覺到暴君的軀體中依然有雄厚的生命力。
那是來自於T病毒的生命力,它還在...
就如惡魔一樣,依然盤踞於這具已死的軀體中,就像是徒勞的司機一樣,在不斷的試圖重啟它。
“它的大腦在快速修復。”
泰隆對被魯索攙扶著走向他的弗蘭克.卡索爾說:
“這樣還不足以殺死它。”
“砰、砰、砰”
下一秒,提著槍的弗蘭克將槍口戳在暴君那猙獰的腦袋上,朝著眼眶連開三槍。
在腥臭的鮮血與硝煙的味道中,暴君那剛剛有修復徵兆的大腦,又一次被撕的粉碎。
大兵聳了聳肩,他看著眼前的斗篷男,他說:
“現在呢?”
“還不夠。”
扶著弗蘭克的魯索擦了擦臉上的血,帥小夥子對距離他最近的突擊隊員說:
“給我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