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這些人顯然更需要我們。”
“去最近的醫院!這位母親快撐不住了。”
在快速駛離戰場的巴士後方,那些被雜音掃倒的突擊隊並沒有阻攔杜朋德拯救那些無辜者,他們的指揮官用一種遺憾的目光看了一眼離開的巴士。
上級的命令是以最快的速度消滅失控的實驗體,盡最大可能降低這件事的影響力。
如果這件事沒有目擊者,那麼後續的一切事務都會變得很簡單。
而可憐的,驚慌失措的目擊者在怪物的肆虐下死去,這也是很正常的,能被大眾理解的事情。
但...
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破壞了這一切。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重要的是完成任務。
“擊殺它!”
指揮官回過頭,對身後的隊員比劃了一個手勢,很快,這支全副武裝的突擊隊就衝入了戰場。
數臺大口徑的脈衝狙擊槍在草地邊緣被架了起來。
而在他們眼前,在已經空無一人的草地上,那失控的暴君,正在和三個傢伙纏鬥著。
在影子裡跳來跳去的泰隆不斷的將自己的暗能量影子連線在瘋狂的暴君身上,就像是一隻只爪子,在那暴君堅固的面板上撕來撕去。
這是可以吸收生命能量的暗光,在接觸數次之後,就會被汲取大量生命力。
這一招是斗篷的絕招,但它似乎對眼前的暴君失去了效果。
或者說,這種基於病毒而誕生的怪物,其生命力太過龐大,讓斗篷的汲取也變得微乎其微。
斗篷是個絕好的王牌輔助。
但真正在戰鬥中吸引暴君注意力的,是弗蘭克和魯索。
這兩個普通人透過絕妙的配合,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的鬥牛士一樣,不斷的誘使著無腦的生物兵器在這一片狼藉的大地上兜著圈子。
“打它!魯索!打!”
弗蘭克趴在暴君身後,他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入暴君那異化的耳朵中,就像是一個固定在血肉中的把手,讓弗蘭克在暴君的狂亂嘶吼中艱難的維持著穩定。
他趴在這怪物身上,就像是駕馭著烈馬的牛仔一樣,靈活的躲閃著暴君的右臂抓捕。
這怪物的左臂極大的異化,讓它根本無法用爪子碰觸到背後。
弗蘭克看上去是在和死神玩命,實際上,這精悍的老兵已經找到了暴君的弱點,並且加以利用。
“砰”
在弗蘭克拼了命將暴君束縛在原地的時刻,魯索雙手握槍,帥小夥子瞄準了片刻,然後扣動扳機。
飛舞的子彈在空中劃過一道灼熱的軌跡,然後精準的刺入了暴君臉上的小眼睛裡,就像是一個裝滿了噁心液體的膿包被撕裂,充滿了腥臭味的鮮血和液體灑的到處都是。
“嗷!”
不管在力量,速度方面都佔據絕對優勢的暴君被兩個普通人重創了。
它失去了一支眼睛,雖然對於這種依靠感官戰鬥的怪物並沒有太大的削弱,但那種子彈在腦中爆開的痛苦,卻讓這失控的暴君顯得更加癲狂。
它瘋狂的甩動身體,讓弗蘭克在也無法維持平衡,他被甩飛到空中,又被暴君一把攥住右腿。
恐怖的力量施加在弗蘭克的小腿上,讓他的腿骨寸寸斷裂,讓弗蘭克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砰”
老兵在下一刻被以戰錘的姿態,狠狠的錘在地面上。
大概是恨極了這個老鼠,暴君舉起異化的左爪,那黑色的,猙獰的骨質利爪呼嘯著,朝著地面上的弗蘭克拍了下來。
這一下要是拍中,弗蘭克有十條命也死定了。
不過,神靈們總是在冥冥中眷顧著勇敢者,就在那利爪拍下的生死時刻,那支冷酷的突擊隊終於到達戰場。
三門大口徑的行動式音波炮同時開火,聚集在一起的音波就像是無形的重拳,同時轟在了暴君軀體上。
那攢射的音波似乎影響到了這尚未進入完成期的生物兵器的平衡性,在聲波的攢射中,它搖晃著試圖躲避。
而在更遠處,早已經準備就緒的狙擊手也在此時開火,激射而來的,穿透性極強的脈衝子彈打在暴君軀體上。
怪物舉起利爪如盾牌一樣擋在身前,但那些灼熱的光束依然撕開了它灰白色的堅固面板。
在那跳動的光束中,更大火力的攢射讓這怪物身上頃刻間佈滿了傷口,戰局似乎在這一刻逆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