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陽光明媚。
杜朋德和往常一樣,開著車在紐約的大街小巷裡轉悠著。
他的計程車外表和其他計程車沒什麼區別,但他知道,自己這輛車很不一般。
它叫雜音,神盾局高階作戰單位之一,S.D.O.L.D.的機械作戰小組的成員,雖然按照塞伯坦人的劃分,雜音不屬於正面突擊型的機械戰士。
但它畢竟是個機械生命,真正打起架來,一個人就頂的上一支訓練有素的,全副武裝的作戰小組。
在過去幾年裡,雜音一直和梅林的機械騎士荷魯斯,查斯.錢德勒的機械騎士幽鬼組成小隊,在世界各地的熱點地區進行一些不能被透露的隱秘任務。
塞伯坦人是具備完整智慧的機械生命。
它們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從準備到作戰的全過程,除了突發情況之外,它們並不需要一名騎士輔助作戰。
在這種情況下,杜朋德的定位就有些尷尬了。
他並不是作戰人員。
實際上,他和好朋友查斯,都屬於機械戰士的後勤人員,而他們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不需要他們去維修機器人,那些活有專門的人去做。
他們要做的,就是和自己的機械騎士們維持好關係,與它們交談,時刻關注這些機器人的思維是否有異常。
換句話說,他們就是機械戰士的心理醫生。
因為塞伯坦人特殊的“騎士”習俗,這項工作也只能由他們來進行。
這就讓杜朋德感覺自己在新的工作崗位上有些無聊,雖然這份新工作不管是福利,還是待遇,都要比之前開計程車時好出很多倍。
但閒極無聊的時候,杜朋德也會懷念當初開計程車的日子。
那時候,他控制車。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車才是重點。
這種心態其實正常,人在滿足吃飽喝足與安全的需求之後,總會朝著更高階的存在意義探索。
“喂,窮酸鬼,你在想什麼?”
杜朋德開著車,沿著中央公園的路向前行駛著,計程車的音箱裡突然發出了尖銳而稍顯嘈雜的聲音,那是雜音的問候。
“你看上去很不開心啊。”
雜音一如既往的調戲著自己的騎士,它笑嘻嘻而且惡毒的說:
“是因為吉塔昨晚和你吵架,不讓你上床嗎?”
“不,不是。”
杜朋德木著臉,面無表情的回答說:
“我只是在想,為什麼科爾森長官的洛拉那麼漂亮,而我只能和你這碎嘴的話嘮編成一隊...你和洛拉明明都是被撿回來的,但你們的差別怎麼這麼大?”
“大概是因為菲爾.科爾森是個高帥富,而你是個窮酸鬼的緣故吧。”
雜音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雖然你的頭髮比科爾森多一些,但也僅此而已了,不管是職位,家世還是薪資,你和人家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以前覺得幽鬼就很漂亮了。但在看到洛拉殿下之後,我突然發現,原來幽鬼在塞伯坦人裡也是個醜女。”
在歡快的印度音樂中,雜音自言自語的,有些憂鬱的說:
“唉,像我這樣的土包子,簡直連和洛拉殿下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她那流線型的外裝甲,纖細的引擎蓋,優雅的排氣管,還有那可愛到極致的機械戰裙,那張如天使降臨一樣的臉...”
“啊,我要死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機器人!”
雜音發出了一聲古怪的尖叫,它對杜朋德說:
“我受不了了!”
“窮酸鬼,我今天必須把自己變形成超級跑車!”
“絕對不能輸給爵士教官,你也看到了,無恥的爵士已經堆洛拉殿下發起了攻勢,我不能就這麼再旁觀下去了!”
“呵呵。”
杜朋德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他用一種無情的聲音,對自己這輛沉浸在幻想中的車說:
“外形可以隨便改,但內在是改不了的,雜音,恕我直言,洛拉永遠不可能喜歡你的...”
“砰”
就在杜朋德和自己的車斗嘴的時候,一聲突如其來的槍響讓杜朋德下意識的踩下了剎車。
塞伯坦人精密的機械結構在這輛車在瞬間停下。
杜朋德抬起頭,他眼前的車玻璃山浮現出前方交戰的投影。
在鏡頭非常智慧的快速拉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