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梅林的報復是你們承擔不起的...你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對是什麼樣的敵人。”
“你們想要回去東瀛避難,恕我直言,這簡直是自投羅網,據我所知,那位心思陰鬱到可怕的人,已經派出了自己的下屬,正在東瀛海岸上等著你們。”
“你們想要逃出生天,唯一的方法就是接受我們的幫助,躲起來,然後變得更強,等待著復仇的時機。”
這女人哼了一聲,她說:
“至於我們為什麼要幫你們這群喪家之犬,很簡單,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而且...你們很有用!”
“有用?”
信眯起了眼睛,他背在身後的手指深深張開,對藏在船艙各處的忍者們發出了準備的指令,他反問到:
“為什麼你覺得我們會很有用?”
“唉...和蠢貨說話就是累。”
水銀後退了一步,她努了努嘴,她說:
“威斯克,你來和他們解釋吧。”
她身邊那個冷漠的金髮帥哥伸手推了推墨鏡,用一種低沉而肅殺的聲音說:
“因為對於剛剛培育完成的強化T血清而言,一群經過長久訓練的忍者和武士們成功融合的機率,要比一群毫無意志可言的普通人更高,高得多...”
“你們確實很有用,你們將會是極好的試驗品。”
威斯克的話說完,信的表情就變得難看起來,而那邪裡邪氣的水銀小姐還在一邊幫腔說道:
“呵呵,信先生,你知道最妙的是什麼嗎?”
水銀的嘴唇抿了抿,她帶著滿滿的惡意,對信說:
“沒人會為你們求情,也沒人關注你們的死活...手合會註定已經完蛋了,你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價值,就只剩下了這個。”
“不過不要擔心,我也沒有騙你們。”
“你們會有復仇的機會的,而且不需要太久了。”
“嘩啦”
忍無可忍的信在下一刻從寬大的袖口中抽出脅差,整個人一晃而成數個殘影,手中的利刃抖動著,就朝著眼前的威斯克劈了下去。
在他身後,隱藏在各處的忍者們也紛紛殺出來,手持武器,朝著眼前的兩個人撲上來。
這兩個人是帶著惡意而來的,他們完全是在趁火打劫!
“咔”
但信的表情在下一刻呆滯了。
他砍下的脅差被威斯克用兩根手指輕鬆的夾住。
在金屬的呻吟聲中,那把好劍被眼前這金髮帥哥輕易的拗斷,而在他身後,面對被數百名忍者圍殺的場面,水銀髮出了低沉而邪惡的笑聲。
“瞧瞧他們...他們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
下一刻,水銀張開塗滿了鮮紅色指甲的五指,鮮血的力量被喚引出來。
在血色縈繞的光暈中,那些撲向兩個人的忍者們在這一刻彷彿被手指捏住了心臟,他們體內的血液在這一刻似乎都不再屬於他們。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而在他們眼前爆發出的傳奇生物的威嚴,如實質性的壓力一樣壓在他們肩膀上。
那壓力在這一刻迫使他們踉蹌著跪倒在地。
“唔,對,就是這樣,向德古拉朝拜吧...”
水銀原本嬌媚的聲音詭異的變成了低沉的男低音,就像是這美好的軀體裡,塞進了一個男人的靈魂一樣!
信是甲板上唯一還能站著的人,他看著手裡的斷刀,以及身邊那些痛苦的跪倒在地的同伴們。
他當即果斷的爆發出所有的力量,轉身就跑。
在他身後,帶著墨鏡的威斯克抬起手,他的手臂飛快的膨脹,就像是佈滿了骨刺和堅硬角質的惡魔手臂一樣。
在威斯克信手揮舞中,那猙獰的利爪狠狠的拍在信身上,將堅固的甲板拍出一個凹陷,將信整個人都拍進其中。
“獸啊,幫幫我!”
信在威斯克那恐怖的手臂壓制下掙扎著,他用東瀛語嘶吼著,就如絕望的困獸。
“獸?”
水銀走上前,用自己的高跟鞋踩著不斷掙扎的信,她不屑的說:
“那是什麼玩意?一個如此羸弱的邪靈就值得你們這麼賣命嗎?”
“真是可憐啊...你們這些人。”
“連出賣靈魂,都只能賣給上不得檯面的老鼠...不過沒關係,保護傘會回應你們的努力,會給你們新的力量!”
“珍惜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