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在等你回家呢,賴在我這裡算什麼事!喝完就滾吧!”
“好!”
梅林揚起脖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他站起身,將幾張錢放在吧檯上,他對喬茜說:
“我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來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下一次我還能在這喝酒的話,不如就免一次單吧?”
“也算給我點好運氣。”
“好啊。”
喬茜粗魯的對梅林比劃了一下中指,她說:
“下次收你雙倍的酒錢。”
“哈哈哈”
梅林笑著搖了搖頭,他推開酒吧的門,走了出去。
在這一刻,一直保持著沉默的伊卡洛斯說:
“亞歷山大.皮爾斯在10分鐘前發了條簡訊,邀請你去他家裡坐坐,據說是和洞察計劃以及尼克.弗瑞有關。”
“好吧。”
梅林伸手拉了拉衣領,他說:
“我也正要去找他呢。”
“唰”
路燈的光芒微微扭曲,就如一道洞開的門,梅林向前走出一步。
下一秒,他踏在了皮爾斯位於華盛頓的豪宅客廳中。
皮爾斯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書,梅林的突然出現嚇了他一跳。
這老頭捂著心臟,怒視著梅林,他說:
“你下次出現之前,麻煩打個電話,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好嗎?我已經70多歲了,我真怕自己有一天會被你們嚇死。”
“別這麼說。”
梅林活動著身體,他坐在沙發上,對皮爾斯說:
“你還很健康呢,皮爾斯,你還能活很久...”
“別安慰我了。”
皮爾斯放下手裡的書,他擺了擺手,他說:
“我看得很開,我並不怎麼畏懼死亡,我擔心的是其他事情,比如,我聽說,你今天和弗瑞吵了一架?”
“你怎麼知道?”
梅林詫異的看著皮爾斯,他說:
“那是發生在東非的事情,難道你這老特工在神盾局裡也安插了眼線?”
“想什麼呢。”
皮爾斯拿起腿邊的手杖,他說:
“是弗瑞打電話告訴我的,他說他下午語言有些過激,託我安撫一下你...那傢伙,就是捨不得自己那張臉,就好像他的面子有多麼昂貴一樣。”
“這不是安撫不安撫的問題。”
梅林搖了搖頭,他看著老頭子皮爾斯,他說:
“我想知道的是,關於洞察計劃的重啟...你有沒有插手?”
“我?”
皮爾斯面色坦然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我那天去找弗瑞,做洞察計劃的廢止流程。”
“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突然告訴我,也許洞察計劃可以實施...”
說到這裡,老頭子皺起了眉頭,他對梅林說:
“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弗瑞當時告訴我,他會做好和你的溝通工作,但現在看來,他其實根本就沒告訴你這件事,對吧?”
“他沒告訴我的,可不止是這一件事。”
梅林看著皮爾斯,他說:
“你有沒有覺察到,弗瑞自從被冬兵襲擊之後,就變得有些...”
皮爾斯的眼皮抽搐了一下,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問到:
“你的意思是,弗瑞被洗腦了?”
“不,他沒有。”
梅林搖了搖頭:
“下午吵架的時候,我趁機檢查過,弗瑞的神智很正常,並沒有洗腦,或者被控制思維的跡象。”
“但他突然變得如此極端,這讓我忍不住朝著更壞的方向去想。”
“比如呢?”
皮爾斯問到:
“更壞的情況是什麼?”
“比如被替換了。”
梅林眯著眼睛說:
“你應該還沒忘記1994年的事情吧...”
“斯庫魯人?”
皮爾斯面色大變,他猛地扣緊了手杖,他說:
“這可是很嚴重的指控,梅林,你有證據嗎?”
“我沒有。”
梅林搖了搖頭:
“這就是最糟糕的地方,斯庫魯的靈魂會隨著軀體的變化而變化,攝魂咒也很難發現問題。”
“除非我現在幹掉弗瑞,看看他的屍體會不會變色,否則我們根本沒辦法檢測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