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杜朋德。”
扎坦娜說:
“如果死侍手賤開啟了石棺,那按照那壁畫的描述,他就很危險了...也許我們趕過去也只能為他收屍了。”
“不會吧?”
杜朋德一邊踩下油門,一邊說:
“我在神盾局的時候,讀過關於死侍先生的一些資料,他是世界上最強的幾個自愈變種人之一,他理論上是不可能被殺死的。”
“是!確實,他不能被殺死,除非用一些特殊的武器。”
扎坦娜嘆了口氣,她說:
“但問題是,面對一個永不滿足的,以生命力為食的,剛剛被從封印中釋放的怪物,韋德堅持的越久,也只能是得到越多的痛苦。”
“這世界上總有些怪物,是不能以常理判斷的。”
“好吧。”
杜朋德臉上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他開著車,幾秒鐘之後,他有些後知後覺的問到:
“對了,扎坦娜女士,你也是為了那位夏坷垃公主來的嗎?”
“不。”
扎坦娜詫異的說: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為她來的?死侍是個蠢貨,他以為我是來搶他任務的,但並不是...”
魔術師小姐搖了搖頭,她說:
“我要的,和他要的,並不衝突。”
十幾分鐘的疾馳之後,雜音變形的車停在了沙漠邊緣的一處汽車旅館之外。
在扎坦娜的帶領下,壯起膽的杜朋德跳上樓梯,停在了一處沒什麼特殊的房間之外。
在扎坦娜的眼神示意下,杜朋德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踹在了眼前的門上。
“砰”
房門向內掀開,杜朋德抓著一把手槍,跳了進去。
但出乎他預料的是,房間裡並沒有什麼怪物。
在杜朋德眼前,床鋪一片混亂,在那交纏的被子裡,死侍正躺在那裡,赤身裸體,他就像是被榨乾了一樣。
眼看著杜朋德出現,死侍艱難的抬起頭,對杜朋德說:
“救...救救我...”
而在床鋪旁邊,在那化妝臺前。
一位身材火爆,穿著古怪的,如絲綢一樣的連體衣,還有一頭齊腰長髮的女士正坐在那裡。
她在梳著頭。
在旁邊的地面上,還扔著幾件斗篷啊,內衣啊之類的東西。
不用死侍說,杜朋德也明白這房間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哇...
死侍...
真是個幸運的傢伙呢。
“喲,一個普通人?”
那坐在梳妝檯前的女士轉過頭,杜朋德看到她有一雙如獸瞳一樣的眼睛,在眼睛周圍還有紫色月弧一樣的點綴。
在額頭上,她帶著一個用三枚金幣串起的頭飾,在那金幣上有睜開的眼睛符文。
她的穿著極其大膽。
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只有在胸口有黑色蕾絲,如內衣一樣的遮蔽,而纖細的雙臂上帶著紫色和黑色點綴的長袖手套。
有手鐲和飛翼的裝飾。
在潔白的脖子上,還帶著金色的項鍊。
說真的...
這個女人。
簡直就是個妖精。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杜朋德的目光就變得迷離起來,就像是陷入了某種古怪的誘惑中。
“咳、咳”
扎坦娜的輕咳聲在杜朋德身後響起,就如悶雷一樣驚醒了被誘惑的計程車司機,後者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再次對準那位紫衣女士。
但他別過頭,不敢再去看她。
生怕自己又陷入那種迷惑之中。
“除了普通人之外,還有一位女巫呢。”
扎坦娜走入房間裡,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瘦的皮包骨的死侍韋德,又看了看那從椅子上站起身的紫衣女士。
她說:
“你好,夏坷垃殿下...看來你剛剛完成了一次‘進食’?”
“是的,女巫。”
魔怪公主叉著腰,站在那裡。
這女人隨便一個動作都顯得風情萬種,簡直就是誘惑的實質性化身。
她舉起手指,放在眼前,一邊把玩著指甲,一邊對扎坦娜說:
“沉睡千年之後,我給了我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一個吻,作為報答...任何人都能付起一個吻的報酬,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