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基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他說:
“對於自己不瞭解的事務,別信口開河,哥哥。”
“斯卡蒂是存在的,而且有人說,她現在就在約頓海姆...”
“托爾!”
洛基的話還沒說完,女人的厲喝聲就在兄弟兩人前方響起。
兩人同時抬頭,就看到了穿著一身盔甲的希芙氣勢洶洶的朝著他們走來。
洛基縮了縮脖子,他以一種愛莫能助的眼神拍了拍托爾的肩膀。
這傢伙吹著口哨先行離開了這處宮殿的走廊,只留下托爾一個人面對憤怒的希芙。
論起打架,洛基可不是這位女將軍的對手。
他相阻攔,也沒辦法。
“希芙...我...”
托爾看著朝他走來的漂亮的女將軍,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想說些什麼。
但還沒等他開口,希芙就抬起手,一掌切在了托爾脖子上。
托爾眼前一黑,他感覺有某樣東西被塞進了自己嘴裡,化為液體散開,然後就跌倒在了希芙懷中。
他再次甦醒時已經是1個小時之後了...
托爾躺在溫暖的床鋪上,全身赤裸,疲憊不堪,就好像是赤手空拳的和一頭母豹子打了一架。
而在他眼前的窗臺上,只穿著一件輕紗的希芙正坐在窗臺邊。
她完美的長腿蜷縮起來,軀體上還有被捏出的淡淡淤青。
希芙靠在那裡,手裡捧著一杯酒,她眺望著窗外的夜空,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光滑而完美的肩膀上,有幾根調皮的頭髮在夜風中被吹起。
這一刻的希芙,充滿了女人味。
“你...你做了什麼啊!”
托爾用杯子遮住軀體,他坐起來,揉著額頭,回憶著剛才那堪稱糜爛的一個小時。
阿斯加德是個魔法世界,這裡有很多神奇的藥物。
要讓一個失去神力的男人進入縱情的狀態,對於阿斯加德的鍊金大師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也許那些藥物對曾經的雷神不起作用,但現在的托爾...
是抵抗不了的。
他以一種哭笑不得的語氣對希芙說:
“你怎麼和一個鬧脾氣的孩子一樣。”
“我只是把你變成了我的男人。”
希芙扭頭看著托爾,她預期執拗的說:
“最少在這方面,我不能輸給那個地球女人...”
希芙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她對托爾說:
“我們早就該這麼做了,只是從前你只喜歡打仗和鬥毆,而現在,托爾,也許你失去神力不是一件壞事...”
“你現在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懂得關心自己的女人...”
“你剛才很溫柔,這讓我很滿意。”
女將軍丟掉酒杯,她從窗臺上站起,大大方方將自己的軀體展示在托爾眼前。
後者別過頭,有些尷尬的說:
“你穿上衣服,我們聊一聊,好嗎?”
“你又在害羞什麼啊,從阿斯加德的法理而言,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希芙走到托爾身邊,她坐在床邊,伸出手指,挑起托爾的下巴。
這位女將軍輕聲說:
“當然,我又不會要求你離開簡.福斯特,就如你所說,我還沒有那麼膚淺。”
“為什麼?”
托爾嘆了口氣,他看著希芙,幾秒鐘之後,他伸出手,希芙也很順從的躺入他懷中。
在房間的火盆燃燒的響聲中,托爾說:
“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希芙...這意味著,你這一生都不可能再去和其他人...”
“你以為我會找其他男人?”
希芙哼了一聲,她閉著眼睛,語氣固執的說:
“我是你的女人,托爾,很早之前就是了,不會再有其他男人了。”
“不,我的意思是...”
托爾有些惘然的說:
“我可能以後都很少會回阿斯加德了。”
“那是你的事。”
希芙毫不在意的說:
“我會在家鄉等你,你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你出生在這裡,你屬於這裡,托爾,你逃不開的。”
“至於簡...”
希芙輕笑了一聲,她得意的說:
“男人嘛,哪個不出去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