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病房中,躺在病床上的加特勒一臉的憂鬱,似乎回憶起了一些讓人不堪的往事。
梅林坐在床邊,他看著加特勒,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每個特工內心中都儲存著很多秘密,那些也許是痛苦的,也許是讓人悔恨的,但歸根結底,秘密就是秘密。其他人盲目去探尋那些秘密,本就是一種極其失禮的行為。
“神盾局內部...”
幾分鐘之後,加特勒有些猶豫,他看著梅林,壓低了聲音: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但伴隨著我們的組織規模越來越大,它已經不像是以前那麼純粹了。”
“你是在提醒我嗎?加特勒。”
梅林看了看左右,對自己的朋友說:
“放心吧,我知道的。”
“嗯?”
加特勒懷疑的看著梅林,後者聳了聳肩,對加特勒說:
“在你之前,有人提醒過我了。我會注意的。”
“僅僅是注意是不夠的。”
加特勒說:
“你得小心,梅林。這幾年你風頭太盛,很容易引起注意,表面上的威脅顯而易見,但來自黑暗的擾動並非那麼容易發覺。”
“你是察覺到什麼了?加特勒。”
梅林看著加特勒凝重的表情,他問到:
“或者你找到了某些證據?”
“我好歹也是神盾局歐洲分部的主管,如果我連這些都察覺不到,那我也太失職了。”
加特勒對梅林說:
“但我也只是察覺,我找不到證據。我只是知道,有股暗流在神盾局的陰影中流淌著,也許你已經被當成了目標。”
“你覺得,弗瑞知道嗎?”
梅林遲疑了片刻,他輕聲問到:
“你覺得,弗瑞可信嗎?”
“弗瑞是個很不錯的領導者,他也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他很敏銳,對於任何事情都總是提前做好規劃。但...”
加特勒看著梅林,他說:
“他也並非全知全能。”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就這件事,和弗瑞談一談嗎?”
梅林又問道,加特勒搖了搖頭,他說:
“他那個人在某些事情上很固執,如果沒有證據,他不會相信的。”
“證據啊。”
梅林揉了揉額頭,片刻之後,聖芒戈醫院的治療師通知加特勒準備今天的治療,梅林便順勢告辭。在臨走前,梅林對加特勒說:
“放心吧,好好休養,我會找到那證據的。”
“萬事小心!”
加特勒叮囑到:
“不要和他們硬拼,動動腦子,用你的智慧解決問題。”
“嗯,我曉得。”
說完,梅林就離開了病房,急匆匆的回去了自己住的地方。而目送著梅林離開,在十幾分鍾之後,在治療師們做好了準備的時候,加特勒被推入了那佈滿了魔力刻痕的治療室裡,在治療開始之前,加特勒放下手裡的手機。
在手機的螢幕上,有個郵件傳送完畢的標誌。
那封郵件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
“他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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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林回到自己住的酒店的時候,他推開房門,就看到了在腳下放置的一個白色信封。
這東西肯定是從門的縫隙裡塞進來的。
梅林左右看了看,在酒店的過道里空無一人。他先用黑暗感知感應了一下,確認那信封裡只是普通的信紙之後,他拿起這神秘的信封,關上門,來到了書桌邊。
梅林將那沒有落款的信封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這封信甚至連郵票都沒有。
他搖了搖頭,拆開了信封,拿出了其中一厚沓的紙。
最上面是一張寫滿了文字的信函,而下面的檔案被攤開在桌子上,梅林發現,那是一張精密的機械圖紙。但以他的工程學水平,完全看不懂這圖紙的造物代表著什麼。
他只能看向那封信,他猜,那上面應該有答案。
而在梅林開啟折起來的信紙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些娟秀的,如女人的筆記一樣的字型。這種字型他認識,而且很熟悉。
這是已經失蹤了數個月的卡特女士的字跡。
“梅林:”
“很抱歉我不辭而別,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需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