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被十戒幫滲透了,在羅林斯的記憶裡,CIA在阿富汗的體系已經徹底淪陷,那些在這個體系裡隱藏起來的十戒幫成員,甚至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高位,當然,他們還在隱秘的掩飾十戒幫在北美的所有活動。
如果不是數個月前,紐約海關倉庫的管理員喝醉了酒,意外的揭露了這個秘密,恐怕直到現在,包括弗瑞在內的所有人,都還被矇在鼓裡。
怪不得從沒有情報機構發現過十戒幫的活動蹤跡。最少在神盾局這個陣線上,在最不可能出現問題的地方,出了一個該死的叛徒。
罪惡之花,已經在那個國家的心臟裡盛開了。
“混蛋!”
梅林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詞,他看向腳下,在那裡,因為意志被入侵而顯得極端痛苦的羅林斯正全身顫抖著,他在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梅林。
作為特工,羅林斯接受過反審訊術的訓練,但在剛才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腦海裡的記憶,被這個神盾局的特工用一種粗暴簡單的方式“掏”了出來。
這是羅林斯從未見過的手段,而人,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會充滿恐懼。
“別怕。”
梅林憤怒的表情,突然變得平靜下來。
他蹲下身,伸手幫羅林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他看著眼前這個受傷的特工,他抽出魔杖,甩了甩,一個治癒咒被扔在了羅林斯身體上。
羅林斯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在快速恢復,但這讓他更驚恐,因為他不知道梅林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知道你和十戒幫的秘密,你腦海裡的所有秘密。”
梅林對羅林斯說: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把那些東西統統告訴我。”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羅林斯咬著牙說:
“什麼十戒幫?我根本沒聽說過!我是CIA高階特工主管,你根本沒有權力這麼對待我!我會投訴你的!”
“哦,真遺憾,你選擇了拒絕。”
梅林站起身,他臉上並沒有憤怒的表情,相反,他甩手將一個沉默咒扔在羅林斯身上,讓他發不出一絲聲音。然後梅林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
他對羅林斯說:
“我聽說很少有人能在鑽心咒的痛苦下堅持超過10分鐘...連意志堅定的和石頭一樣的矮人都做不到。但我相信,既然你對你的曼達林忠心耿耿,那麼想必,你能在我面前創造出一個奇蹟。”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梅林冷漠的看著羅林斯,他的手腕翻轉,一個他很少使用的魔咒被激發了出來。
“crucio!(鑽心咒)”
無聲無色的魔力在梅林指尖的魔杖跳動中,以一種飄散的姿態,落在了羅林斯的軀體上。那特工主管的身體在一瞬間就彎曲起來,就像是被扔進了鐵鍋裡的蝦一樣。
他的眼睛瞪大到極致,就像是要從眼眶中爆出來。
那眼中的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多著。
他感受到了從身體裡爆發出的極端痛苦,最要命的是,伴隨著時間每一分每一秒的推移,那種痛苦不斷沒有消散,反而在一點一點的增長。
那種刻骨銘心,鑽心剜骨的痛苦,讓羅林斯全身的肌肉都在瘋狂的顫抖。
他發不出痛苦的喊叫聲,只能將那些源源不斷的痛苦全部吞嚥到喉嚨裡。
梅林站在他眼前,他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眼前這個混蛋,把300多人就那麼送入了必死的地獄裡,他是個瘋狂的追隨者,用一切手段,為自己的主人制造可怕的混亂,為自己的主人呼喚著戰爭。
他,罪有應得。
他是曼達林虔誠的追隨者,但在眼下這種情況裡,那種虔誠的信仰,可無法將他從痛苦的地獄裡拯救出去。
“好好感受這痛苦,羅林斯。”
梅林踢開了羅林斯抓住他腳腕的手,他輕聲說:
“這都是你給自己贏來的...”
“2分鐘之後,剛才的問題我會再問你一次,希望你這一次,能認認真真的回答我。”
“現在,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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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冰冷的水潑在了呼呼大睡的弗蘭克和比利臉上,把這兩個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從沉睡中驚醒。
宿醉依然在影響著他們,他們的精神還很疲憊,但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陰沉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