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僕人就端著各種各樣的食物和飲品走了出來,很快在桌子上擺滿了食物。
兩名穿著長袍的女性也走到了梅林和埃裡克身邊,用捲尺測量他們的身體。
“先吃點東西吧。”
特查拉對其他人做了個“請”的姿勢,他說:
“這是一段很漫長的旅程呢,也許,我們可以互相分享一下彼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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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紐約直飛非洲確實是段漫長的旅程,而特查拉的飛機飛得又快又穩,這飛機極其龐大,就像是一間移動的宮殿一樣。
它內部的裝潢很高檔,但卻並不俗氣。
特查拉這位王子殿下顯然擁有非常深刻的審美觀,他給自己的飛機設計了素雅的裝潢,在飛機大廳的四周,還有一些放在玻璃櫃裡的觀賞植物。
“這種牌局挺有意思的。”
王子殿下坐在沙發上,和梅林玩著昆特牌,這種牌局規則簡單,很容易上手,幾輪之後,王子就進入了狀態。
他隨手扔下一張牌,對梅林說:
“我聽奧羅羅說,你是一位獵魔人?”
“對。”
梅林也抽出一張牌扔在桌子上,他從衣服的內襯裡取出自己的狼頭吊墜,對特查拉說:
“但我並不是那種典型的獵魔人。”
“你也許並不知道,梅林先生。”
特查拉饒有興趣的說到:
“其實在非洲,曾經也有獵魔人的傳承,當然,我們那邊會稱呼這種職業為‘狩魔武士’。在歐洲中世紀的黑暗被終結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那些黑暗異類都轉移到了更偏僻,更保守的非洲內陸,於是獵魔人也接踵而來。”
他看著梅林脖子上的狼頭吊墜,他說:
“直到我出生的時候,在一些很偏僻的森林或者沼澤裡,還有異類出沒。在我小時候,我就見過父親僱傭獵魔人去除掉那些傷害國民的異類,但他們的吊墜和你的不太一樣,他們的吊墜是一種猛禽,他們使用毒素,手弩作戰,還會使用各種神奇的藥劑。”
“哦,那應該是飛獅學派的獵魔人。”
梅林說:
“他們是獵魔人裡很罕見的一個傳承,是獵魔人中的智者,在目前歐洲那邊已經很少能看到飛獅學派的獵魔人了。不過按照你的說法,特查拉殿下,飛獅學派應該是整體遷徙到了非洲...並且在這裡傳承了下來。嗯,這倒是個意外的好訊息。”
梅林說完話,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面,然後扔下了最後一張天氣牌,將特查拉精心佈置的後方攻城單位的場攻全部降低到了1,這讓原本佔盡優勢的特查拉在瞬間被翻盤。
“我贏了。”
梅林將手牌放在桌子上,他對特查拉說:
“以初學者的角度而言,你打的不錯,王子殿下。”
“好吧。”
黑豹之子也聳了聳肩,他將手牌放在桌子上,對梅林說:
“這獵魔人的遊戲挺有意思的。”
他沒有玩不起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認輸之後,他揮了揮手指,從剛才起就一直站在他身邊的,氣息嚴肅,穿著紅色長袍的光頭女性轉過身,從飛機的收藏櫃裡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了王子殿下。
特查拉將那盒子放在桌子上,推給了梅林,他說:
“這是你從我這裡贏到的戰利品,請務必不要推辭。”
梅林看了一眼特查拉,又看了看那個面色嚴肅的女武士,那個女武士讓他想起了1992年時的那個兇悍的瓦坎達女武士,她們的臉都有些相似。
他伸出手,將眼前的木盒開啟。
裡面放著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是手半劍的樣式,護手採用了最簡單也是最經典的十字型,劍刃簡單樸素,但具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梅林伸出手,觸控著長劍的劍刃,那種冰冷的鋒利感讓他微微點頭。
更重要的是這把劍的材質。
純振金製作...
如果讓靈蝶看到這把劍,她估計會瘋掉的。
“這是什麼意思?”
梅林並沒有坦然的收下這把劍,他抬起頭,看著特查拉,他推了推眼鏡,問到:
“雖然你貴為王子殿下,雖然瓦坎達盛產振金,但我不認為,你會慷慨到隨意將一件最少值1個億的寶物當做賭注輸掉。”
“說說吧,特查拉王子,你想表達什麼?或者說,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