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我可擔不起這名!”許非連忙擺手。
“是俗了,古人逐花而居,不如叫逐花居?”沈霖道。
“逐花是動態的,我覺得這裡安逸,不如叫落花居。”陳漸月道。
“落花刻意了,此處又無花可落……”
幾人好似大觀園裡的姑娘,給許老師想雅號,說來說去都不合意,最後看向陳小旭。她學歷不高,但在組裡是公認的有才氣。
“起名字無需穿鑿,我覺得悠然二字就好。”陳小旭道。
“嗯,正合我心意。”
許非也感覺好,忙找來筆墨紙硯,民國的墨,清代的硯,壓上明朝的鎮紙,“誰來寫?改天我求人刻個牌子,掛在外頭。”
“你去。”
陳小旭推了推張儷,眾人在培訓班都學過琴棋書畫,但畢竟速成,比不上她從小學。
陳小旭拈起那墨聞了聞,滴了水在硯上,給寶姐姐研墨。
張儷站在桌前醞釀片刻,提筆寫下“悠然”兩個字,果真清麗婉約,內蘊筋骨。
通俗點,就是外柔內剛。
(不多說了,今天更新絕對是有誠意的。月票很給力,首訂還是差了些,不管怎麼說謝謝大家的支援,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