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一下子把那青蟲撲倒,緊接著幾個錦衣衛一擁而上,把他牢牢按在地上,他後面幾個應該是奴僕的,同樣試圖衝上前,但卻被錦衣衛迅速打倒。
“我很好奇,殺了我之後你還想做什麼?”
楊信拔出胸前匕首,看著上面的血跡說道。
“妖孽,殺父之仇,滅門之恨不共戴天,恨老天無眼不能報仇雪恨!”
那青蟲掙扎吼叫著。
“令尊是哪一位?我害死的有點多,需要你報名。”
楊都督說道。
不得不說壞人做到他這種程度,已經完全可以用惡貫滿盈形容,不過這種感覺還是很好的,楊都督為自己的惡貫滿盈而自豪。
“爺爺姓葉!”
那青蟲吼道。
“啊,葉茂才的兒子。”
楊信點了點頭,示意趕緊送詔獄。
可以理解,葉公子的確與他不共戴天,爹被殺了,財產被抄了,就連地都被他給分了,簡直就是血海深仇。
這種事情不可能沒有同黨,他一個無錫人在京城想弄火『藥』得有門路,肯定還有人在幫他,無錫那幫如今多數都在京城,華允誠等人只是不能參加殿試,所以不可能進二甲一甲,但只要會試被錄取,還是有一個賜同進士出身,甚至也可以考庶吉士。
這些六藝考核沒透過的依然是進士。
不少人也考了庶吉士,或者在六部做主事之類,總之還有不少京官,這裡面說不定哪個就是他同黨。
話說葉茂才可是他們老師。
甚至這些傢伙裡面如馬世奇這樣還是葉茂才親傳弟子。
錦衣衛立刻將葉公子等人押走,楊信和許顯純緊接著去了隔壁,這才是真正的基地,葉公子在這邊閉門讀書,需要的時候翻牆過去指揮,兩邊看似一邊商人一邊讀書計程車子,兩家都沒什麼共同點,但實際上是一夥的。而且葉公子還很用功呢,估計還等著他家沉冤得雪,站在葉公子的書房,楊都督看著人家用功學習的地方也頗為唏噓。
連個美婢都沒有啊。
對於這些文人雅士來說這完全是臥薪嚐膽了。
“都督。”
許顯純喊了一聲。
楊信走過去,看著一個鎖著的抽屜,伸手猛得暴力拉開。
裡面是書信。
“瑪的,這也沒個署名的。”
他看著信說道。
很顯然葉公子的交遊依然廣闊,不過這些信上沒有署真名,都是些號,這年頭文人交往都這樣,真正熟悉的甚至連字都不用,全是各種雅號,甚至連號都經常換,除非他們真正朋友,否則很難知道這些號是誰。
“查筆跡。”
許顯純惡狠狠地說道。
楊信不置可否地看著這些信,實際上他能認出來,他的記憶力好的很,無錫這些世家子的筆跡他都見過,對著這些信基本上能辨認出來,這裡面馬世奇,華允誠這些都有,也就是說葉家逃跑那些人,實際上都在這些朋友保護下,葉公子在京城他們也知道。不過信上內容倒沒有支援他報仇的,包括馬世奇也是勸他暫時忍耐,等待楊信被正義懲罰,葉家子孫沒幾個,還是留著此身,當然,可能是他們都清楚葉公子沒能力報仇。
很快楊信又翻出一封,這封的筆跡他就不認識了。
“找到主謀了。”
他說道。
這封信的內容就是提出這個計劃了。
“這個,這個筆跡似乎看過。”
許顯純說道。
“快,去把那箱在逃犯人的文稿取來!”
他朝後面一個錦衣衛喊道。
然後兩人繼續查那些信件,很快又翻出一封這個人的信,信上的內容是描述地方風光習俗的。
“石虎關,這是何處?”
許顯純說道。
“這是川南夷民風俗,外面有沒有熟悉川南的兄弟。”
楊信朝外面喊道。
一個錦衣衛立刻走了進來。
“都督,掌印,小的之前在四川多年。”
他行禮說道。
“這是哪裡?”
楊信拿著那封信說道。
“回都督,石虎關是永寧宣撫司的,從瀘州沿納溪水至永寧,石虎關是必經之路,相當於永寧宣撫司的大門。”
那錦衣衛說道。
“奢崇明?”
楊信意外地說道。
這個名字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