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發生的,但它的傷亡是被故意誇大的。
目的是以天災來證明天啟的無道,事實上天啟也的確被大臣們『逼』著下過一份罪己詔,但此類事情更多,死亡人數也更多,甚至連城牆都炸塌過一段的崇禎因為是東林群賢的聖主明君,所以就完全沒人宣傳得恍如天罰一樣了。把一件小的意外肆意誇大,然後藉此以上天示警來嚇唬皇帝,這是大臣們經常玩的,天啟ao zha的確存在很多異常,但bao zha後果卻是被人為誇大的。
它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當然,它和後來崇禎朝連續九次類似的bao zha事故,還是證明了大明huo yao管理的混『亂』。
所以給楊信搞bao o並不難,至少在這座城市弄到幾百斤huo yao,絕對不是什麼難事,無論是賄賂城門守軍走城門進來,還是透過那些管庫的官吏盜買,全都不是什麼難事,剩下只是挖一條地道而已,而這同樣也是很簡單的小事……
當然,如果他們沒計算錯誤,挖到目標的池塘下的話。
“你在外面抄家滅門玩的快活了,如今惹得人家惦記起給咱們滅門了。”
楊夫人臉『色』刷白地說。
“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管!”
楊都督說道。
楊夫人瞪了他一眼,然後趕緊帶著一幫女人收拾搬家。
其實她們本來也要搬家的。
楊信很清楚那些仇人必然會對他的家人下手,說到底很多和他不共戴天的人,已經不是利益問題了,這些人還是很願意用殺他女人這種方式來發洩仇恨的。
而京城明顯沒法保證安全。
這裡無論怎麼防範,都無法做到萬無一失,只有新城那座稜堡,才是楊都督最安全的堡壘。
那裡別說是刺殺,就是一萬大軍去也別想開啟,而且說是朝廷的海防營要塞,但實際上原本海防營計程車兵早就被楊信另外安置,如今那裡駐守的全是楊信的手下。他的二十個營以輪值方式,輪流選出青壯過去駐守,主要是訓練qiang炮,駐守期間都會得到全額軍餉,農忙季節耽誤生產的額外會加上補貼。
總之那裡實際上已經成了楊信事實上的私人領地。
的確很多人惦記。
尤其是今年那些墾荒地產了一百萬石稻穀後,朝廷的文官正在以各種方式彈劾楊信,不過目前來講還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以後也不會有。
因為那地已經是他的,這不是天啟給他的,這是萬曆給的。
而且楊信還在研究下一個類似的改造目標,也就是北邊的柏各莊,也是從陝北招募貧民,在灤河修建引水工程刷鹼。天啟又不傻,如果楊信能再給他增加三十萬畝水田,那京城的糧食就更有保障了,在這種時候他才不會打擊楊信的熱情。
很快小草帶著許顯純過來。
“都督。”
許顯純上前說道。
他其實也已經升到都督僉事,不過比楊信還是低兩級,而田爾耕也已經是都督同知,雖然楊信並不直接管理錦衣衛事務,但錦衣衛內部的排序始終他第一,田爾耕第二,許顯純第三,這就是目前錦衣衛三巨頭。楊信的確不管事,但他要管的事,錦衣衛掌印田爾耕也不敢不聽,至於北鎮撫司掌印許顯純,實際上屬於楊信的忠實爪牙,不論交情還是『迷』信,總之許顯純死心塌地跟著楊信混。
不過田爾耕沒這麼近。
相對來講田爾耕更全心全意抱著九千歲大腿。
楊信笑著指了指池塘,這時候裡面的水已經下去一多半了,甚至一些冰層都坍塌,靠近邊緣處明顯可以看到一處塌陷,而池水依然在緩慢的流向塌陷的縫隙。
“有人挖地道!”
許顯純驚叫道。
他自然一看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立刻回去調動人馬,然後把整個咸宜坊包圍,從灌進去的水量可以算出,這條地道不會超過三十丈,在這個範圍挨戶搜,同樣這個範圍內一個人也不準離開,全部暫時扣押。”
楊信說道。
這一帶地形相對平坦,他的池塘地勢算低的,也就是說灌入的水肯定不會溢位的,這樣池塘下降的水量就能推斷出大致的隧道長度。而這段時間他這裡反應平靜,許顯純也是穿著便裝過來,不出意外的話那些挖地道的還沒被驚動。這樣的地道不可能一個人挖,肯定外面有duo ren n換,外面還得有人處理挖出的土,準備支撐的木料之類,灌死也只是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