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你弟弟黃臺吉被我閹了,今天輪到你了,還不快過來讓你爺爺我用刀!”
他大聲吼道。
對岸的阿巴泰巋然不動。
哪怕有勇無謀,阿巴泰也知道自己守在對岸就行,凡河雖然是條小河,而且枯水期就是徒步都能趟過,但過河的明軍也必然減速,然後他的騎兵直接拿弓箭先射一氣再說。主動進攻就該明軍射他了,他已經認出這是李家的家丁,對沖他當然不怕,但要說這箭法,後者並不比他們差多少。
“懦夫,你就是個庶出的賤種,連你弟弟黃臺吉都是貝勒,你至今還是個臺吉,你不但是賤種還是懦夫,你一輩子都是!”
楊信吼道。
這個刺激就比較狠了。
阿巴泰是老七,黃臺吉是老八,但前者庶出後者嫡出,結果無論年齡還是戰功都高於後者的阿巴泰,始終就是個臺吉,這也是後來阿巴泰耿耿於懷的,此刻被楊信一揭短,本來生性暴躁的他立刻忍不住了。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手中狼牙棒一指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