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一樣,只是看他能撐多久而已。
但那些建奴不懂這個。
他們只知道阿巴泰至今還活著。
他們此刻能想到的就是射箭,就是射死這個怪物救出阿巴泰,而且還得小心別誤傷阿巴泰,像扔長矛扔斧頭骨朵之類是不行的,只有弓箭能保證精度,哪怕射不死楊信也得射,說不定射中他眼睛呢!不僅僅是這附近的,整個凡河上正在渡河的建奴全都在向著這邊聚集,一些悍勇無畏的,甚至在後面同伴擠壓下,彷彿環繞楊信的牆壁般向前擠壓,然後在他掄開的刀光中被切為兩段……
“殺!”
陡然間南岸吼聲響起。
手持鐵鞭的曹文詔最先催動了戰馬。
“殺!”
所有列陣的騎兵,全部發出了亢奮地吼聲,密集的騎牆開始向前,並且轉眼間加速,狂奔的戰馬上所有騎兵舉起弓箭或者火槍,對著密集包圍楊信的建奴迅速完成一輪射擊,緊接著抄起各自的武器撞進了建奴中。
這一刻所有人都彷彿陷入瘋狂。
冷兵器戰場上,無敵猛將帶來計程車氣狂熱,在這一刻盡情展現,楊信那無敵的畫面,這一刻主宰了所有明軍的大腦,他們就彷彿一群狂化的信徒般,在自己的偶像支配中,忘記一切地戰鬥著。他們忘記了恐懼,忘記了顧慮,忘記了平日的蠅營狗苟,所有人的大腦中,都只剩下戰鬥和殺戮的慾望。
他們面前原本望之生畏的建奴也褪去了那層光環,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在楊信刀下腰斬的死屍,取而代之的是被他硬生生用拳頭打死的阿巴泰。
當明軍士兵不再畏懼建奴,他們身為精銳的戰鬥力真正展現。
這些以打仗為生的純粹僱傭軍,化作一群洶湧著淹沒敵人的猛獸,伴隨他們的橫掃而過,迅速留下後面無數的建奴死屍……
要知道楊信自己就吸引去了至少四分之一的建奴。
超過五百建奴騎兵,正在河水中形成一個巨大的人和馬的漩渦,將他團團包圍在中間,所有建奴都在捨生忘死的向他進攻,以求救出阿巴泰或者奪回他的死屍。他們的數量太多,甚至都堵塞河水,讓下游的水位不斷下降,說到底凡河只是一條小河,五百騎兵密密麻麻擁擠,幾乎如同一道堤壩,而上游水位也已經開始上升。
但沒有建奴管這些。
他們甚至都顧不上去阻擊進攻的明軍。
他們無論如何也得救出阿巴泰,就算阿巴泰死了,也得把他的死屍奪回。
否則他們回去也是死。
野豬皮的軍法極嚴,戰場上失陷主帥有可能整個牛錄變為奴隸,更何況這是他親兒子,哪怕庶出的也是他親生的,而且還是幾個兒子裡面除三大貝勒外最受他器重也是最能打的。如果讓明軍把阿巴泰的死屍帶走,這些建奴回去甚至很有可能被全部處死,家人淪為奴隸。這一仗輸贏不重要了,鐵嶺能不能保住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須把阿巴泰搶回來。
無論生死。
然而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們在明軍全力衝擊下迅速被分割。
尤其是那些在外圍的,迅速被明軍騎兵以優勢兵力合圍,說到底明軍是他們的兩倍,而且這些也不是那些炮灰,這可以說是明軍目前在遼東能夠投入的最精銳騎兵,哪怕單挑他們也不輸建奴。
更何況他們可不只一個猛將。
揮舞雙鞭衝入建奴中的曹文詔則展現出一個不開掛的猛將風采,十幾斤重的鐵鞭伴隨他戰馬的狂奔,不斷砸碎一個個建奴的腦袋,所向披靡的他幾乎一條直線衝向那個巨大漩渦。很快包圍楊信的建奴,就不得不面對他們外面又出現一頭猛獸的事實,這個猛獸或許沒有裡面的那個恐怖,但同樣一往無前,所有那些試圖阻擊他的,都在轉眼間被他的鐵鞭砸落。
越來越多的建奴不得不分出迎戰。
而就在這時候,在這個巨大漩渦的另一邊,一個年輕的明軍士兵同樣所向披靡地殺到了漩渦外圍,他以不輸曹文詔的兇猛,揮舞鐵鞭在建奴中瘋狂砸著,所有阻擊他的建奴同樣不斷落馬。
在他身後更多明軍殺到
(感謝書友大明小民-相識,土豆怎麼變這樣,茵塔希緹,傷疤1122,雲風木,錒鈰釷,書友,神造新大明護國公牌碎滿機,我是草泥瑪,鳳羽舞菲,清清的殺豬刀,尤文圖斯的球迷等人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