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叨地裡的莊稼,對了,我看東邊那幾塊田有些幹了,這兩天要是還不下雨,就得從溝渠裡挑水澆地了。”
週二郎道:“我傍晚去看看。”
馮氏點頭,然後看著天空憂傷的嘆氣,“也不知道二頭二丫他們在京城裡好不好,二丫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說親了。”
週二郎道:“不急,二丫現在厲害著呢,先看看情況,怎麼也得找個富裕人家,嫁過去不用下地,最好家裡有幾個鋪子給她管著。”
“她又不是小姑,能找到嗎?”
週二郎道:“你也太小看我們閨女了,你沒聽滿寶說嗎,她和三丫現在都厲害著呢,你只管往好的那邊找,可別隨便許給莊稼人。”
“莊稼人怎麼了,你不也是莊稼人?”
“我是,所以我不樂意讓她們跟我一樣下地熬著。”
馮氏就不說話了,想了一會兒後道:“是得好好的找一找,她們好歹到過京城,也見過大世面了。不求以後和小姑一樣出息,能有小姑十分之一也好呀。”
而此時,老周頭就目光炯炯的盯著滿寶問,“那俸祿多少錢呀?”
滿寶道:“錢的話五品是一月三千六百文,六品是兩千四百文。”
老周頭想加一下,奈何這個資料太大,他加不太起來,“你就告訴我一共多少錢。”
“六吊錢。”
這個老周頭就聽懂了,他蹙眉問道:“倒是挺多的了,畢竟以前咱家一年也未必能存下六吊錢呢,你這是一個月的,的確不少了,可我記得你之前再濟世堂坐堂的時候,一個月就有五兩的月銀吧?怎麼當官的錢跟坐堂的錢差不多?”
而且還是兩個官的錢才比得上一個坐堂的錢。
滿寶道:“我還有祿米,還有職田呢。”
這個才是大頭。
滿寶挺了胸膛道:“我五品一月有十五石的祿米,六品有八石,職田嘛,我一共有一千畝。”
老周頭瞪圓了眼睛,驚叫出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