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便不好意思道:“殿下,我想拜託您照顧一下我先生的。”
“莊洵?”
滿寶連連點頭,“我家先生講課,若有不合您心意的地方,您可得寬容一二。”
太子蹙眉,“孤看上去是會胡亂打人罰人的人嗎?”
像!
不過滿寶沒敢回答,小腦袋還一搖一搖的道:“殿下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只是我家先生年紀大了,所以我們這幾個做弟子的才多操心一些。”
“你們可真夠操心的,行了,孤知道了,只要他不犯事,孤犯不著找他的麻煩。”太子揮了揮手讓她可以走了,道:“孤現在還沒聽他講課呢,不過他要是才不配位,孤也不會幫他的。”
滿寶立即道:“這個您放心,我家先生做了二十年的老師,別的不會,教書那絕對是一流的。”
滿寶吹起牛皮來簡直是每邊了,尤其這吹的還不是自己的牛皮,那更是可勁兒的吹,不說別人,反正太子和太子妃聽得很歡樂,本來是想讓她走的,結果說著說著他們也忘了,愣是又說了兩刻多鐘的話才散了。
等人走了太子還有些意猶未盡,他想了想後道:“白善和白誠也很愛說話,好幾次侍講們講課,白善問題最多,白誠最喜歡煽風點火,所以這位莊先生的話是不是也挺多的?”
太子妃想到滿寶那小嘴巴,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樂道:“那殿下以後有的樂了。”
太子的臉色卻板了起來,有些不太好,“孔祭酒和魏大人就已經夠能說的了,再來一個能說的……”
太子這會兒有點兒後悔答應周滿照顧莊洵了。
滿寶吹完牛就毫無壓力的跑去偏殿教她幾個弟子去了,卻不知道莊先生此時正坐在崇文館裡發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