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心裡已有了要送給她的東西。”
白善好奇,“是什麼東西?”
白大郎沒回答他,上下掃視了他們一會兒後問,“你們不把馬換回來嗎?”
三人這才發現他們還牽著錯誤的馬,於是立即換回來。
白大郎撥出了一口氣,一邊轉頭吩咐兩個護衛不許把今天的事往外說,一邊訓斥三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知不知道?你們既見了我們,就應該當看不見才是,非得鑽進來找我們說話,這也就算了,既走了,怎麼還返回來趴在牆頭上偷聽?”
三人對於後半段表達了歉意,並表示以後再也不會了,但對前半段表示了反抗,白善道:“大堂兄既然知道失禮,那怎麼還那麼做呢?”
跟在後面的小廝連忙解釋道:“堂少爺,我們少爺一開始是要請成二小姐上酒樓去的,只是成二小姐難為情,且說只有幾句話和我們少爺說,這才下車來在巷子裡說幾句話而已。”
白善表示懷疑,“可街口賣肉餅的說了,大堂兄早就去買肉餅了,時間那麼久,怎麼可能才說了幾句話?”
白大郎驚奇,“你們怎麼知道的?”
白二郎道:“我們也去買肉餅了,還問了路,買了以後還慢悠悠的吃著往這兒走,你看,我們連肉餅都吃光了。”
三人對於小廝說的“幾句話”表示懷疑。
白大郎輕咳一聲,主動解釋道:“本來是隻有幾句話而已,只是說著說著就多了。”
白善和滿寶都表示理解,他們也經常這樣。
白大郎道:“成二小姐臉皮薄,你們可別告訴家裡。”
三人點頭,表示一定會守口如瓶。
白二郎這才想起來問,“大哥,家裡沒吃的嗎,你怎麼還出來買肉餅?”
白大郎輕咳一聲,眼神飄忽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