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身了。
想到這裡,皇帝抬頭看向太子,語重心長的道:“大郎,不要小看這世間的任何一人,你看徐雨,一個奴婢罷了,或許在你和她背後之人看來,她連人都算不上。”
“可就是她,”皇帝點了點桌子上的名單道:“狠狠的插了他們一刀,這一刀能夠毀去他們多年的經營。”
這種感覺皇帝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也就只有年輕時候在戰場上時他才會這樣想。
因為誰也不知道,誰的刀,誰的箭,或是哪兒飛來的一支流矢就能要了他的命去,所以那時候他從不敢小看任何一個人。
但上位多年,皇帝早忘了那種感覺了。
太子則垂下眼眸心想,要不是周滿敏感,早早察覺有異防備著,她真的用了那套毒針,太子妃和孩子出事,不僅周滿的腦袋得掉,他恐怕也會大受打擊,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急需一個孩子的。
一旦他的孩子出事,不僅老三,連底下的其他弟弟恐怕都會起心思。
太子想到這裡張了張嘴,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皇帝看了他一眼,心中滿意了些,這孩子總算學會了有些話就不該出口的道理了。
於是揮手道:“行了,此事你就別管了,太醫署要開,國子監那邊也有藩國新生要入學,你多操心些,這事就全交給殷禮去辦吧。”
而等殷禮過來時,皇帝就把太子未盡的話說了出來,“著重查一查五皇子的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