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總算是在天黑宮門落鎖前將所有人都問完。
唐縣令將所有記錄都收拾好了交給下屬帶出宮,然後約上楊和書出宮去。
楊和書瞥了他一眼,都快落鎖了,便是他不約,倆人也都得出宮,這還有什麼好約的?
唐縣令一邊揉著脖子一邊往外走,嘆氣道:“明兒還得去太醫院調出藥記錄,這次大雪長安縣塌了五間房屋,還有不少房屋有損壞,陛下和趙國公邳國公還望縣衙丟了一堆糧食,所以我還得抽空核定災情,唉,等這事兒過去,我一定要讓周滿也給我扎幾針。”
楊和書便問:“殷大人就什麼都不管?”
“他等我查出眉目來再管,如今都是跑腿兒的活兒,他才不幹呢。”唐縣令想到了什麼,笑起來:“今兒我進宮時看見隔壁的老郭也正好來領旨,聽到殷大人把東宮的這案子交給我來辦,他臉都青了。”
楊和書便笑著搖頭,“你這時候和他比什麼?”
唐縣令就嘆氣,“這不是苦中作樂嗎?他以為我樂意來管這種事兒啊。”
他沉默了一下後道:“這一次徐雨埋得如此之深,主要是,幕後之人算得如此之準,恐怕能量還在恭王之上,你說這宮裡,出了陛下、皇后和太子,還有誰的勢力且在恭王之上的?”
楊和書沒說話。
但倆人心裡也都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