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時病情不重,沒有留下脈案,所以我們現在回想起來知道的並不多。”
滿寶睜眼說瞎話道:“我們最近翻到了一本醫書,裡面有提到腦疾的治療,只是要對症才能下藥,所以我們才想問起病因。”
這個說辭說服了關大郎。
關大郎就認真的想了想道:“你這麼一說我隱約想起來了,十二年前父親的確說過頭疼,而且有一年中秋,父親大病,連中秋都不能去王府,那一年是……大貞三年?”
關大郎想了好一會兒後確定的點頭,“沒錯,就是大貞三年,我記起來了,因為那一年王府的二郡王出生,父親作為家臣還領了很多賞呢。”
滿寶便問道:“那時候關老爺是不是特別忙?嗯,我是說,他壓力大不大,心裡緊張不緊張?”
關大郎笑道:“心裡緊不緊張我不知道,不過那段時間父親並不怎麼忙,每天有很多時間陪著我們。”
關二郎卻道:“但春天的時候很忙。”
“你怎麼知道?”
關二郎輕咳一聲道:“大哥你忘了,二郡王出生的那一年春天我跟著大郡王與人打了一架,父親都沒空罰我。”
關大郎連連點頭,“對對對,那一年春天父親很忙,難道是春時熬壞了身體,秋時發出來?”
滿寶點頭肯定,“有這個可能,那會兒關老爺飲食如何,可安定嗎?是常在家裡吃,還是在外面吃的?”
這些問題都是唐縣令和他們商量過後設計的,既有他想知道的資訊,又能跟身體扯上關係的,能問的滿寶都問了。
不能問的,不用白善提醒,滿寶也知道不能開口。
四人在園子裡說了小半個時辰的話,直到下人來找,他們才知道關老爺已經扎完針,甚至已經睡了一覺起來了,正要見一見白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