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和白善一起點頭。
然後滿寶就順勢放開了坐著的這位公子,又看向關二郎,“關二公子,我去給關老爺扎過幾次的針,但每次看診都是紀大夫來做的,關老爺貌似也不是很想治病了,所以不論是紀大夫,還是我問的問題他都不喜歡回答,其實我覺得關老爺的頭痛若是調理得當,還是有些機會的。”
滿寶沒有把話說死,只道:“畢竟不是急病,他病了有十一二年了吧?你還記得他第一次說頭痛是什麼時候嗎?”
關二郎沒懷疑,周圍的公子們也沒懷疑,畢竟滿寶年紀小,一個醫者碰到了病人家屬,想趁機瞭解一些病情是正常的。
關二郎仔細地想了想道:“好似就十年前吧,父親突然倒下,請了許多大夫來看都沒用,連王爺都派了御醫來看,藥吃了不少,針也沒少扎,就是時好時壞,這些年越發的重了。”
白善眉頭微跳,站在滿寶身邊淺聲笑道:“沒想到關老爺和王爺還有交情。”
祁大郎就笑道:“這就是小郎君來得遲不知道了,關老爺本來就出自王府,王爺待關老爺一向好的。”
滿寶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身子微微一偏,袖子擦著白善的袖子,她的手指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讓他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滿寶眼睛晶亮的問道:“是不是因為關老爺突然換了住處,或是飲食不定,這才引起的頭疼?”
她嚥了咽口水問,“才聽你們說有個別院,難道關老爺以前是住在別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