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和書一聲,和滿寶笑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有個案子涉及到癩頭,他好賭錢?”
滿寶狠狠地點頭,“特別愛賭錢,為了賭錢,他把閨女都給賣了,可壞了。”
白善看了唐縣令好一會兒,問道:“唐大人,癩頭犯了什麼事兒?”
“這是機密,可不能告訴你們的。”
白善問:“他什麼時候來過益州城的?”
唐縣令反問:“難道你還能知道他的行蹤?”
“不能,但我知道他沒錢,也沒膽子來益州城。”
唐縣令便笑了笑道:“不錯,案子不是在益州城犯的,但案子不小,益州城這邊打算和羅江縣一起辦這樁大案。”
滿寶一愣一愣的,問道:“那跟我爹有什麼關係?”
唐縣令看著滿寶,撒謊道:“有人說,癩頭在犯事的時候提到過這兩個名字,所以我才來和你打聽一下,誰知這麼巧,正是你父親和叔父,看來這倒像是個誤會。”
滿寶遲疑的點頭,倒不是她不信她爹,她是不信唐縣令。
白善也不信,等唐縣令將癩頭的祖宗十八代都從滿寶這兒挖出來,又順勢問了一下他們老周家的情況走後,他便扭頭對滿寶道:“他在騙我們。”
滿寶沒說話。
白善道:“既然是和羅江縣一起辦案,那他問一聲楊縣令,或是問一下羅江縣裡的人就知道了,何必要特意跑來這裡問你?”
滿寶滿臉苦惱,“可他為什麼問我爹呢?我爹心好,膽子又小,基本上還不出門,怎麼也不會惹事吧?”
白善想了想,道:“回去問一下週四哥,讓他回家一趟看一看。”
滿寶只能點頭。
唐縣令一出府學的大門,就對迎上來的隨從道:“回去,讓信使準備著,我要立刻給楊和書送信。”
隨從連忙追上快步走的唐縣令,唐縣令上了車才苦惱的道:“我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