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大型鬥毆事件,楊縣令將公文都撂下,總算是能歇一口氣了。
楊縣令往後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貼身伺候他的小廝輕手輕腳的進來,幫他鬆了頭髮按頭。
楊縣令感覺腦子沒那麼僵了,想起了什麼,揮了揮手讓他退後,攤開一張宣紙。
小廝一見便知道他是要作畫,連忙幫忙研墨。
半個時辰後,一個長命鎖躍然紙上,小廝看了讚道:“少爺您畫得真好看。”
楊縣令笑著放下筆,問道:“好看?”
“好看在哪兒?”
“這祥雲紋設計得精巧,我看著倒像是字,卻又不太像,反正這雲紋好看,不過一般的銀匠只怕做不出來,少爺要打長命鎖嗎?”
“這的確是字,這祥雲紋既是祥雲,也是字,是一個壽字,而且兩面的祥雲紋還是不同字型的壽字,”楊縣令道:“我認得這樣的長命鎖,我記得五皇子週歲的時候,家裡就託人做了一個長命鎖,那鎖上的祥雲紋與這個差不多,聽說是重金請了一個很有名的銀匠打的。”
楊縣令若有所思道:“周家世代貧農,也就這幾年日子才好過些,十二年前是怎麼打得這麼一個長命鎖的?”
小廝“啊?”了一聲,一臉的迷茫。
楊縣令看了他一眼,等紙上的長命鎖都幹了,便收起來,問道:“你說,那周滿會不會不是周家的孩子?”
“滿小姐嗎?”小廝皺著眉想了想,遲疑道:“不會吧,看滿小姐和週四郎長得挺像的,那雙眼睛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除了眼睛,鼻子也有些像,都很高挺,若不是親生的,難道週四郎也是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