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後便揮揮手,“等她回來了再問吧。”
反正也不是什麼急事。
吳公公應了下來。
滿寶回到家,高興的和白善白二郎等匯合,第一句就是,“家裡設宴嗎?”
白善道:“祖母想設來著,但她聽說我們要出門遊學就決定不辦了,但要在酒樓裡請幾桌,讓我們請些同窗好友,家裡再請些親戚來吃一頓就好了。”
滿寶就道:“那我把太醫署那幾個西域來的學生也請來,大家再碰碰面如何?”
“好呀。”
於是三人回去擬名單。
太醫署裡收進去三個西域來的學生,滿寶這兩年都和他們學一些簡單的西域官話,順便了解一些西域的情況,所以這一次要請他們。
既然請了三個不是特別親近的學生,那鄭辜鄭芍兩個也要帶著來,畢竟是自己的嫡親徒弟不是?
殷或和劉煥一定要請的,大家關係好嘛,那崇文館那邊還要請封宗平和易子陽,這次易子陽也考中了,在第二十九名,崇文館裡只中了他和白善兩個。
趙六郎不僅跟他們玩得好,現在還和他們有了點兒親戚關係,所以也要請的。
白善寫下名單時眉頭緊皺,道:“這樣一來,其他人就不好不請了。”
畢竟他們和趙六郎玩得好,單請趙六郎一人也不好呀。
白二郎道:“國子監那邊,衛晨一定要請的,我就想著,從府學那邊過來的同窗都請了,那季浩要不要請?”
如果連季浩都要請,那彭志儒和盧曉佛這幾個也要請才對。
因為他們在國子監時和他們幾個關係更好,而且他們和白善白二郎一樣都是同一批恩蔭進國子監的。
這才是真正的同學,以後出仕都論得著的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