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和封宗平:……
大家連忙轉身走了,決定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
哭起來的大多是鄉貢,他們要獲得考試資格就要先過縣城的考試,然後是府城的考試,最後還要到京城來參加吏部的複核考試,這才拿到考試資格。
所以鄉貢的年紀一般都不輕,最少也二十了。
不像他們這些生員,因為是府學、國子監、崇文館裡的學生,所以年紀都還很輕,他們要拿到考試資格只在學內先考過一遍就行。
而崇文館的生員名額不少,趙六郎他們一撥人根本沒有考試的想法,所以白善他們連考試都沒考,想參加進士考的直接把名字報上去,孔祭酒就把名額給他們了。
至於白大郎倒是在國子監內考過一次了,當時他覺得自己還是挺厲害的,因此信心滿滿。
畢竟,國子監內的生員考試相當於進士考預考,他在其中排名不低,應該是很有希望才是。
但經學和時務策的卷子一發下來他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多了。
但是,哪怕考得不好,他們也不能在氣勢上輸了,因此有國子監的同窗上前問他們考得怎麼樣時,包括白善白二郎在內,三人都表示考得還不錯,反正他們是寫了不少。
至於考官們給不給分那就不一定了。
等送走這些不太熟悉的同窗,封宗平便扭過頭來問白善三人,“你們真的考得不錯?”
白善道:“你信嗎?我們上的課一樣的。”
封宗平就鬆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莊先生和孔祭酒給你們開小灶了呢,這次時務策問的是均田之策,我懷疑明年他是不是要問軍事重鎮,這題目到底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