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滿寶的手後道:“我們在邊上的茶館坐著等一等吧。”
她現在手腳有些發軟,暫時不想坐車回家。
莊先生想著傍晚他們也要來接人,便點頭同意了。
於是一行人轉到了不遠處的茶樓裡坐著喝茶等待。
滿寶給長輩們都倒了茶,就問莊先生:“今年進士科取幾人?”
莊先生道:“聽孔祭酒的意思是隻打算取三十二人。”
滿寶驚訝,“這麼少?”
莊先生就笑道:“不算少了,上一次才取了二十七人。”
滿寶不免有些憂心,“那白師兄能考上嗎?”
莊先生不在意的道:“今年考不上,下一次再考就是,他還年輕,不著急。”
莊先生頓了頓後道:“倒是白善和白誠,他們要是考中後也不宜此時出仕,還是應該要出去遊學一陣的。”
滿寶點頭,和莊先生對視一眼,師徒兩個嘿嘿的樂。
劉老夫人只看了他們倆一眼,從年前他們就在旁敲側擊,想要這一二年出去遊學,可她現在還沒拿定主意到底讓不讓他們去,畢竟,外面也並不是那麼安全。
可是總把孩子拘在京城也未必是好事,雄鷹都是翱翔於天的,哪有一直呆在窩裡躲避風雨的?
劉老夫人心就跟被火烤著一樣,既想讓他們安定健康的留在京城,又不願束縛了他們的翅膀,所以對於這個話題,她一直是迴避不參與。
可是進士考三天結束,而後放榜,到時候她總要面對這個問題的。
進士考第一天考的是詩賦和帖文,白善三人都沒什麼問題,傍晚時就高高興興的出來了。
但第二天開始就難了,考的是經學,三人笑眯眯的進去,全都是眉頭緊皺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