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君在心裡權衡了一下,覺得此時承認對自己沒多少好處,說不定沒有的事兒真被板上釘釘了,不說向銘學是不是那個意思,真是,她也不樂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就定下了。
於是搖頭,“娘,我一直當向大哥是英雄的,沒想過要嫁給他?”
“為什麼?”馮氏問道:“你四叔說他讀書好,家中田產鋪面都不少,除了年紀大點兒就沒別的毛病了。聽說他年紀很小時就考上府學了,就跟你小姑父差不多。”
“差遠了好不好,”周立君想也不想道:“向大哥是聰明,也重情重義,但讀書上還是差小姑父許多的,小姑父現在十六歲都要參加進士考了,他當年才上府學呢。”
又道:“四叔說的那些話您聽聽就行,別認真,朝廷是還了他一些鋪面和宅子,但那些鋪面位置都不太好,或是被強硬騰空的,別說賣不出去,連租都不好租,現在大多是關著門,或是給他的人開著做點兒小買賣而已。”
當年跟著向銘學的那些人,在益州王死後他就開始遣散,有給了錢送回家的,也有給了田地和鋪子安頓下來的,剩下的才是現在跟著他到處走商的。
當時他身上沒多少錢,遣散的錢就是賣的宅子和一些鋪面,不能賣的大多送給了想要安居的族親和手下,他收回來的不少土地也是這麼分了人的。
“不過他的確有許多地的,還都是好地,”周立君道:“當年他家的地好,益州王拿到手後一直是自己拿著的,所以益州王被抄家後那些地直接返給了他,還有他那些族親的地,也都給了他。”
所以向銘學別的不多,地的確是多。
所以……周立君有點兒心動呢,她竟然看中了人家的財,想想就煩躁。
馮氏卻是懷疑的上下打量她,問道:“你怎麼這麼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