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兒上為難你們。”
“季浩活了,一切都好,可他要是死了,”唐縣令將聲音壓得低低的,“最後一切的人證和證詞都是論罪的關鍵,你們都會被牽扯其中,尤其你們這一個兩個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
白善和滿寶張大了嘴巴。
唐縣令想了想道:“若是可以,你們先離開益州城吧,或回家去,或出外遊學,我可以和府學的學監打個招呼,給你請個長假。”
白善扭頭和滿寶對視一眼,便道:“我們得回去和先生商量商量。”
“是要和莊先生商議,”唐縣令道:“你們仔細的考慮考慮,季家那邊我倒是不憂心,就怕應家為了你們改口供……”
白善和滿寶表示明白,躬身行禮道謝後離開。
大吉跟在後面,去把自家的馬給牽過來,套上車後帶他們回家。
週四郎和周立君老早便站在車旁等著了,看到他們過來便拎了手中的揹簍示意東西都收拾好了。
滿寶和白善一起坐大吉趕的車,車上,倆人都有些沉默,滿寶問:“我們要走嗎?”
白善道:“我不想走,所以還是問先生吧。”
滿寶點頭。
倆人一身是血的回到家,莊先生,白二郎和廚娘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容姨,她把白善摸了一遍,確定真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立即道:“得煮些艾葉洗澡去晦氣才行,你們等著,我這就去燒水。”
莊先生也放下提著的一顆心,然後道:“你們進來。”
於是倆人跟著進書房將今天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白二郎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道:“那位季家的郎君也太不惜命了,上次不是才被人劃了一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