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縣令也不客氣,直接指著兩個衙役道:“去,把他們趕走,再在此逗留,直接以妨礙辦案為由把人抓到縣衙裡去打二十大板。”
滿寶見他這麼暴躁,就問道:“唐大人,你怎麼這麼大的氣?”
唐縣令冷笑一聲,能不大嗎?
這是他轄下,偏他得到訊息的速度還沒益州王府快,他被叫到益州王府裡乾坐了兩盞茶的功夫,要不是他覺著不對先一步出了王府,恐怕到了晚上塵埃落定時他才知道這事。
唐縣令揮手讓衙役壓著應文海留在了這塊草地上,他則看向魏亭和白善問,“你們都是親歷者吧,事發之地在哪兒?”
魏亭就連忙領他去看,唐縣令不滿的道:“你們這一個個的,哪兒來那麼大的氣性?不就是在春風樓裡打了一架嗎,用得著害人性命嗎?”
“我們可沒有害應文海,是應文海害我們。”
唐縣令冷笑道:“就季浩那張嘴……算了,你還是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吧。”
說罷看了一眼魏亭,又略過他指向白善,道:“你來說。”
“我不知道,”白善道:“這事並不與我相干,我跟他們又不是一夥兒的。”
魏亭欲言又止。
白善直接敘述道:“先生說,我們要開始學習騎射和御課了,因此今天帶我們來登高,順便看一下馬,要是有看得上的就買了,沒有,以後要上課時只能租借學裡的馬了。”
白善道:“我選了一匹馬,正在騎著四處散步,聽見他們在吵架我就打馬離開,與他們離得遠遠的。”
唐縣令魏亭:……不應該是上去看熱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