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們吃不完還可以帶回家裡給老婆孩子,一定不會放一粒米進去的。”
牢頭衝他們翻了一個白眼,那拿起一塊雞肉啃,吃著吃著他有些猶豫,“你說,應家會不會往裡下藥啊?”
心腹差點噎住,看著他們已經吃下去的半隻雞,遲疑道:“不,不會吧,畢竟是自家的少爺不是?”
而此時,唐縣令也在吃飯,不過是在滿寶他們的小院兒裡吃的。
他這次是來取口供的,跟著的書記吏默默地坐在一旁將飯菜吃完,然後便繼續去整理口供,最後將兩張紙遞給唐縣令。
唐縣令看過一遍後交給白善和滿寶,笑道:“你們畫押吧。”
倆人看過,發現沒什麼問題,但還是先交給莊先生看過,得到他的允許後才在上面簽字畫押。
滿寶很好奇,“唐大人,為什麼要問我們季浩的傷口?那都過去一個月了。”
唐縣令笑,“你猜?”
白善按下自己的手指印,道:“因為究其根由?”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口供,道:“那傷是應文海弄的?那可真夠奸詐陰狠的,若是打馬算是怒極做出的反應,算意外,那在銀釵上塗抹髒東西傷人算怎麼回事?”
唐縣令笑道:“這判案呢,是不能以偏識全的,你現在知道的只是你看到的,你又沒問過應文海,怎麼知道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他道:“若你看到的不是真的,你因此推斷出來的結論自然也不正確。”
白善精神一振,問道:“所以應文海是無辜的?”
唐縣令搖頭,笑道:“你看,僅憑我一言你又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認定,這也是以偏識全,不妥,不妥,不妥啊。”
白善就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