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她很好奇,“這大冷的天,你們坐在這兒幹什麼呢?”
“聊天呢,在課室裡太悶了,說話大聲還會被先生警告,所以我們就到這兒來了,喏,白善也來了。”
魏亭大力的衝白善揮手,“我就說你會來的吧?”
原來他們才一下學魏亭就邀請過白善,不過白善拒絕了。
魏亭見他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藏書樓,就知道今天周滿他們要來,因此特意把大家叫到杏林來,果然,這下不僅周滿白二郎來了,白善也來了。
白善瞥了他一眼,率先在席子邊上的一個墊子上坐下,然後拍了拍身邊的墊子讓滿寶坐下。
滿寶放下揹簍坐下,好奇的問道:“有什麼好事嗎?我看你們都很高興的樣子。”
“當然高興了,”其中一人倒了茶後笑道:“你們還不知道吧,今兒一早常長史就被貶職了,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招回京城。之前季浩重傷,他可沒少替王妃出頭,現在他倒黴了,我們當然高興了。”
在場的都是跟季浩玩得好的,自然跟著一起幸災樂禍了。而他們覺得白善和滿寶跟他們是一夥兒的,這樣的好訊息當然也要告訴他們才行。
白善他們三個就比較孤陋寡聞了,愣了一下才問道:“為什麼?”
魏亭訊息最靈通,笑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收到訊息了,我爹說是唐縣令彈劾常長史縱容家人唆使佃戶搶劫過往運送糧種的農戶,惡性排擠競爭對手。”
魏亭樂陶陶的道:“唐縣令是誰呀?他爹就是左都御史,他的摺子才上去,彈劾常長史的摺子就堆滿了案頭,然後他就被貶職了。”
“真是可惜,此事算在了他族弟頭上,若是算在他頭上,那就不止是貶職了。”
“能貶職就不錯了,他一走,常家人肯定也要跟著走,他們祖籍又不在益州府。”魏亭哼哼道:“走了常家人,那益州城該清淨多少呀,想想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