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想,救命之恩,除去之前給的謝禮,這次又給他們介紹些世家認識,讓他們接觸到這個圈子,就算還盡了。
可現在看來,他們並不鑽營,她那份心思也淡了,對他們反而更多了兩分真心,倒是真的把他們當朋友來對待了。
滿寶他們對此一無所知,拎了一堆吃食回家,在莊先生他們回來前消滅了大半,剩下的藏進了房間裡。
白二郎的鼻子就跟倉鼠似的,回屋裡撲在床上時就忍不住動了動鼻子,問白善,“你在屋裡藏了什麼好吃的?”
白善才從莊先生那裡領回來了季家給他的禮物,聞言抬頭看他,“你不是才參宴回來嗎?竟然沒吃飽嗎?”
在白善的記憶中,宴席嘛,主要就是吃,吃各種好吃的。
不僅他們家,堂伯家,各個村子的宴席也都是這麼幹的。
“沒有,”白二郎摸了摸肚子道:“他們總是拉著我說話,還灌我酒,所以只來得及吃幾筷子菜而已,本來沒覺得多餓,但現在餓了。”
白善就從自己床頭的桌子邊上摸出一個袋子給他,小聲道:“肉餅,不過有些冷了,你去讓容姨給你熱一熱,更入味,更好吃。”
白二郎拿了肉餅就去廚房。
肉餅就是一塊烤好的餅,劃開,往裡填上剁好的肉,可好吃了。
白二郎躲著莊先生的房間,俏咪咪的摸到廚房,悄悄的吃了一頓宵夜。
白善已經把自己的禮物清點出來了,他過去找滿寶。
滿寶也正在拆季家給的禮物,周立君一邊拆一邊驚歎,“季家也太大方了,小姑,你說他們會不會送一輩子的禮?”
滿寶道:“做夢呢你,其實他們不用這麼多禮,我治病,他們給了錢,這事就算了了,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送禮呢?”